這一腳春風殺,深淵大佬注定躲不過。
痛的是懷疑人生,再度在內心唾棄禦淵的窩囊。
遲柔柔也暫消了怒氣,剛剛這烏眼雞要是真當著大哥的麵毀了赫連般若的肉身,那不是將她大哥往死路上逼嗎?
遲重樓這會兒雖被禁錮著,不能行動不能言語,但身上的殺氣已令人心悸。
深淵大佬踉蹌著站起來,假意不覺這兄妹倆身上的殺意。
指著赫連般若道:“快點,趁她現在沒醒,把她的臉露出來給我瞧瞧!”
遲柔柔狐疑的看著他,將黑鎖解開些許,露出赫連般若的臉來。
深淵大佬走路姿勢略顯卡襠,邁著外八字挪了過去,蹙眉看著赫連般若。
一瞧過後,他眉梢一挑,竟是噗哧笑出了聲。
他眯著眼,眸中滿是玩味與戲謔,“竟然……是她?!”
“什叫竟然是她?你認識我大嫂?”
遲柔柔詫異道。
先前那黑眼女人也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讓她覺得奇怪不已。
深淵大佬暫時未解釋,彎腰手點在赫連般若的眉心處。
感受著她身上殘餘著的靈魂氣息。
那氣息熟悉無比,坐實了他心的猜想。
饒是深淵大佬,此刻都忍不住想笑,想起一個詞兒來——造化弄人!
他回頭看向遲重樓道:
“不知該說你是幸運還是不幸,你這小情人,或許還真有救。”
他說話間,解開了遲重樓的束縛。
下一刻,迎麵就是一記重拳險些將他鼻子給打歪。
鼻血噴湧間,深淵大佬捂著鼻子,怒瞪向遲重樓。
“女人,你管不管你大哥!”
“你欠!”遲柔柔瞪了他一眼,“別廢話,繼續說!”
當著她大哥的麵要毀了赫連般若的肉身,這一拳當然是輕的!
深淵大佬氣急敗壞的一陣跺腳。
“吾最煩你們這種婆婆媽媽談情說愛的家夥,總有一天要死女人肚皮上,要死男人肚皮下!”
遲家兄妹目光森然,齊刷刷的盯著他。
深淵大佬嘴角抽了抽。
禦二爺實在忍不住了,在他腦海咆哮道: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行不行!本君打光棍你給本君養老?!”
深淵大佬消停了那一會兒。
孤立無援是什滋味,他太清楚了,尤其是遲柔柔那女人,對他從來不知腳軟。
“你們口中這個叫赫連般若的女人,吾在彼岸曾經見過。”
深淵大佬此話一出,兄妹倆一愣。
“你曾見過是什意思?”
深淵大佬麵帶嘲諷,頗有一副吃瓜不嫌事兒大的欠揍感。
他雙手背負在後,昂頭道:
“方才吾探查過她體內殘餘的靈魂氣息,與彼岸上吾認識的那人一模一樣。”
遲柔柔皺緊眉:“別賣關子!”
深淵大佬氣結,最煩這死女人了!
完全不給他一點故弄玄虛的機會!
邊上遲重樓的眼神更是如狼似虎,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深淵大佬氣悶道:
“要說此人,必須得與你們講一講彼岸那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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