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堅的回答,沈曼文皺起了眉頭,一臉擔憂的神色,說道:“今天別墅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有把握嗎?他們可是請了不少保鏢啊!”
“方法也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進沈家的別墅。”陳堅笑了笑,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玻璃瓶,在手拋了幾下。
沈曼文看的很清楚,陳堅手的小玻璃瓶麵,裝的是一些灰色的粉末。
“這是什?”沈曼文問道。
“槁毒!”陳堅輕聲說道:“見過樹死了以後的枯木嗎?”
沈曼文點了點頭。
陳堅繼續說道:“中了槁毒的人,就像是植物人一樣,但是,神智卻是清醒的,隻是身體不能動,口不能言,而且,會像是樹死之後變成枯木一樣,無法補充水分,導致幹裂而死,整個過程極為痛苦!”
“還有這樣的毒藥?”沈曼文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說道。
“從見血封喉提煉而來的。”陳堅說道。
“見血封喉是什?”沈曼文問道:“也是一種毒藥嗎?”
“見血封喉其實是一種樹,又名毒箭木、剪刀樹,國家保護的瀕危植物,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種類之一。”陳堅解釋道:“這種樹的樹汁呈乳白色,劇毒。一旦液汁經傷口進入血液,就有生命危險。古人常把它塗在箭頭上,用以射殺野獸或敵人。有秒殺的效果。
這種樹的樹汁含有劇毒,樹死之後,樹汁的劇毒並不會消失,而是被樹幹吸收,槁毒就是從枯死的見血封喉提煉而來,別小看這一小瓶槁毒,它能毒死多少人,是難以想象的。”
沈曼文不再多問什,陳堅也不在繼續這個話題,收起了槁毒,說道:“這也是我為什不同意你說今晚去你姑奶奶那住下的原因,等我回來之後,我們就離開濱江。”
沈曼文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這等你。”
陳堅下午離開酒店,去了一趟五金商店,做好了一切準備。
時間總是一成不變的流逝,夜晚如期降臨,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陳堅離開了酒店,打了一輛車,再次去了沈家別墅所在的小區。
沈家現在猶如鐵桶一般,密不透風,但是,這個小區的安保措施再怎嚴密,也不會嚴密到沈家那種程度。
陳堅在離沈家的別墅小區不遠的地方下了車,而後步行走到了小區外,在監控死角的位置翻身進了小區,順著小區路燈照射不到的地方,躲著監控,一直走到了小區給獨棟別墅供電的配電控製室。
控製室是鎖著的,掛著最普通的鎖頭,陳堅用一根鐵絲捅開了這把鎖,進去之後打開了控製室的燈。
每一戶的獨棟別墅,都貼著標識,陳堅可以很輕易的找到沈家那棟別墅的開關。
不過,陳堅要的並不是沈家這棟別墅停電,而是要整個獨棟別墅區停電。
陳堅拿出在五金店買的鉗子,以及跟五金店要的一根幾十公分帶著外皮的銅絲線,扒掉銅絲線一塊外皮,用其中的幾根纏繞在了一根電線上,而後,把帶有絕緣外皮同絲線纏繞在了另外一個電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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