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瞬打開病房的門,站在病房門口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立馬就有護士上前來詢問。
“你好,請問是需要幫助嗎?”
上川瞬指了指病房,“嗯,我這個病房的朋友他需要換個更好的病房。”
護士看了看病房號,一下子想了起來麵的病人是誰。
她原先來換過輸液瓶,想必這瓶也快輸完了。
“好的。”
宮羽輕辰坐在病床上,靜靜地看著護士拔出手背上的插頭,結束一天的輸液。
新病房跟這個病房不在同一個樓層,倒是跟豐源清司的病房相隔不遠。
上川瞬順便去豐源清司的病房溜達了一下。
豐源清司的狀況倒是比宮羽輕辰看上去要好上不少,一開始的時候還是趴在病床上,現在後背的傷口全都結痂了,倒是可以躺了。
上川瞬進來的時候他正半躺著病床上,手拿著一本書。
上川瞬發現他挺喜歡看書的,基本上每次看到他,不是在看書就是在擼貓。
“豐源先生現在情況怎樣?”
豐源清司將一張書簽夾進書,緩緩合上書,抬起頭來看他。他神色溫和,即使穿著病號服也不掩那種儒雅的氣質。
“還行,等傷全好之後應該就能出院了。”
他對上川瞬的印象還是蠻好的,雖然這個少年來醫院的目的並沒有那單純。
但作為一個跟輕辰關係不錯,把輕辰送進醫院,天天來看望輕辰的人,這些已經足夠一個父親對他抱有好感了。
“你是從輕辰那邊過來的吧,輕辰情況怎樣?”
上川瞬撇了一眼他的書,書名好像叫作《狩獵》。
又是一本他沒聽過也沒看過的書。
他緩緩搖頭,道:“他臉色比前兩天好上了不少,就是精神狀況不怎好。”
宮羽輕辰的精神狀況為什不好,豐源清司心知肚明。
這些都說因為他這個突如其來的父親的原因。
雖然他沒有明說他就說他的父親,但那孩子又怎可能察覺不出呢?
隻是對於這,豐源清司沒有任何辦法。
他希望那孩子過的開心些,如果可以,當他這個父親不存在吧。
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或者繼續當成仇人,這樣,他能輕鬆些……
原本那些他都是可以不說的,但是,有些東西終究是要說清楚的……
他無法想象在那些需要把情緒隻言片語深藏的日子,那孩子是怎熬過來的……
他想告訴他,他從來不是什不被期待的孩子,他有愛他的父親,他也有愛他的母親,隻是經曆了一場為期數十年的分別。
他不知道該去怎做一個父親,即便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但這對他依然是個陌生的範疇。
他隻能盡量去做他覺得需要做的事情,去除掉那些敵人和危險,讓他在今後的生活能夠過的快樂些。
上川瞬不知道豐源清司的心路曆程,他按照自己節奏繼續道:
“對了,他剛剛換病房了,現在在您這層的307。”
“307?”豐源清司有些驚訝,對他突然換病房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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