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之影 書海閣(w)”
“老鄧肯有危險?!”
夫妻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倒是希望這一個老好人不會遭遇到不測,但正如老鄧肯自己那樣的說法,從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官的邏輯角度去思考,他們未必會放過他。”
尤金惆悵地說道。
“那我們有什辦法能夠幫到他嗎?”
柯克單純地問道,她並不希望老鄧肯發生什意外。
“我們現在隻知道他叫老鄧肯,連他所居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又談什幫助呢?”
尤金無奈地攤開了手,而赫爾曼則沉默地在思考著。
“在想什呢?”
尤金看了一眼做出了思考狀的赫爾曼問道。
“我在想,我們假如主動去找警方的話,柯克就不是嫌棄人,而是證人了。
那樣去做的話會不會對我們比較有利?”
赫爾曼不肯定地說道。
“噢,天才的想法,那些警官再怎喪心病狂,想來也找不到理由來找柯克麻煩。
我們就應該這做。”
尤金興高采烈地說道。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問題解決後能夠回歸到生意上的日子。
“我知道警局的位置,就在普朗克大街。”
柯克馬上說道。
“那等什呀,換上衣服就走。”
尤金催促道。
“等等,到時候該怎說還是一個問題。”
赫爾曼謹慎地說道。
此時,赫爾曼所在的房間大門被人粗魯地連著大力敲了好幾聲。
“開門!外鄉人!你們有麻煩了!”
三人麵麵相覷,本來打算主動出擊的他們卻沒想到已經被找上了門。
赫爾曼給柯克打了個眼色,柯克去房間內換上了體麵的衣物。
赫爾曼打開了門,禮貌地回應道,
“請問有何要事?”
門外站著的正是警局的小隊長威斯克,而那兩名昨日與柯克碰過頭的警員則緊跟其後。
赫爾曼看到了他們身上後佩戴著老鄧肯所說的紋章,從紋章上似乎感受到了絲絲的寒意。
“赫爾曼.艾因斯塔先生和尤金.艾因斯塔先生?請問寶林.柯克女士是否與你們住在一起?”
長著絡腮胡的小隊長威斯克身材高大,手中翻看著從旅館處取來的人員入住名單。
“噢,正是我們,柯克正在內室換衣。警官你們來得太巧了,我們正打算去找你們。”
赫爾曼哈著腰,謙卑地說道。
此時赫爾曼正扮演出了一副歡喜的樣子,似乎壓根沒有聽到警官之前在門外的叫喊聲。
額上流下的一滴冷汗出賣了赫爾曼的緊張。
威斯克聞言後做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我可沒有時間去等耐一位女士慢慢打扮,隨便穿一些能出門的裝扮就喊她出來。
我們米蘭警方此時懷疑寶林.柯克正與一個謀殺案有關。
請馬上出來,協助我們調查。”
從內室傳來了柯克的聲音,她換掉了睡衣,穿上了一條精致的連衣裙。
從容優雅地慢慢走出了內室,她一看看到了威斯克身後的兩名見過的警官,並說道,
“噢,警官們早上好,我正打算去警局找你們。”
她看上去沉著冷靜,絲毫不在乎警官嘴所說的謀殺案,假如胸前交互握著的雙手沒有微微顫抖的話。
威斯克上下打量了一下舉止端莊,美麗動人的柯克,眼中透露出了一種淫穢的目光,臉上掛著一絲包含深意的微笑。
“請夫人隨我們走一趟。
我們需要夫人跟我們回警局做一個口供。”
威斯克身後年長一些的警官開口說道。
意會小隊長威斯克那些癖好的年長警官自然是知道威斯克懂了什念頭,所以搶在隊長開口之前,將程序說了出來。
年長警官屬於警官中的老油條,誰都不得罪,一直如魚得水地做著中間人。
星際智慧教團那些誘人墮落的歪理對年長警官的影響並不深,潛意識提醒著他那不是一個像明麵上看起來那好的教團。
見到柯克不為所動,而是將眼光投向了最前方的威斯克,年長警官連忙說道,
“請夫人不要讓我們為難,隻要您能夠好好協助我們走完程序,您就可以回家。
否則,你將會被視為阻差辦公的犯人來處理。”
赫爾曼聽出了年長警官的弦外之音,站在了柯克的身前說道,
“當然,我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但作為柯克的丈夫,我想我應該有權利可以全程陪同?”
“除了問訊的環節,其他的場合您都可以陪同。”
年長警官回答了赫爾曼的問題,並向赫爾曼使了一個眼色。
稍微年輕一些的警官覺得年長警官今天有些反常,但並沒有在意。
以往的情況下,兩人隻是默默地跟在威斯克的身後看他作威作福,而今天年長警官的話似乎有一點多了。
威斯克轉頭看了年長警官一眼,並沒有說話。
此時內室中的小艾爾伯塔醒了過來,嘴喊著,
“媽媽,媽媽。”
赫爾曼連忙向小隊長威斯克一鞠躬,
“另外,我們家有一個一歲多的小孩,柯克需要隨時在他的身邊。
但我相信,一個寶寶並不會阻礙到你們的工作吧?”
“無妨。帶好你們的隨身物品,我給你們五分鍾的時間。”
威斯克不耐煩地說道。
“感謝警官的體恤,不知道警官怎稱呼?要不要進來喝一杯茶?”
赫爾曼問道。
“茶就不必了,我是威斯克,多摩街區警局小隊長。
抓緊時間。”
威斯克靠在了門邊上,取出了懷表看了一眼說道。
赫爾曼向沙發上的尤金點了點頭,並帶上了足夠的現金,柯克則抱著小艾爾伯特,手中提著一個小包,麵裝了奶粉、奶瓶和尿布等。
等夫妻兩人隨著三個警官離去,尤金帶上了不少的現金,直奔市政廳。
在旅店樓下一旁的小巷,地上放著一個表麵上布滿了鮮血的醫療包。
小巷深處的垃圾桶旁,躺著一個無比虛弱的人。
他艱難地爬到了醫療包旁,顫抖著手取出了一些繃帶和藥膏對自己進行了粗淺的治療,但效果微乎其微。
靠在了垃圾桶邊上,看著小巷上空兩座樓中的縫隙透出來的陽光。
陽光有些刺眼,但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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