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水汽之中,許諾被莫承圈在懷中,徹徹底底洗了個幹淨。
明明她才洗不久,現在又經曆這一遭,真是夠了。
選什時間段不好,偏偏選晚上過來!
兩人分別了好久,莫承一個人獨守空房可難受了,不好容易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許諾原本存了好些疑惑想要問他,卻在細密的水簾下被衝散,迷迷糊糊中,她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
大腦一片空白不說,身體還軟綿綿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
翌日清晨,最早醒來的人是莫易歡。
作為一名即將進入小學校園的準小學生,他擁有良好的生活作息,精力高度充沛,每天早上六點半,準時起床洗漱,六點半吃早餐,然後去上學。
因為來到這邊後,老師都是來家幫他上課,所以去學校途中的時間就省略了,他可以隨意支配。
本來是想叫許諾起床一起去跑步的,可誰知這一起身,心都迷茫了……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明明隻有她和許諾兩個人,怎早上醒來床上就多了一個人,還和許諾共同蓋著一張被子?
認真而嚴肅的準小學生於是就坐在自己的被子上,盯著兩個熟睡中的人,仔細回想著自己昨天是不是漏掉了什記憶。
莫承雖然睡著了,可終究是陌生的地方,在加上他警覺性一向很好,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驚醒,原本就沒睡得有多深,被莫易歡這注視著,他立刻就醒了過來。
誰曾想,剛一睜開眼睛,便對上了準小學生審視的目光。
像看一個偷吃了什東西的賊一樣……
父女倆靜靜對視了片刻,莫易歡忽然傾身向前,指了指許諾露出的肩背上的一些痕跡。
莫承垂眸看了一眼,默默將被子拉高了一些。
許諾皮膚實在是太白了,稍微一用力,就會留下很深的印記,沒一個星期是不會消的。
“不許看。”莫易歡低聲對莫易歡道,“你昨天晚上踢被子,媽媽去幫你蓋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爸爸已經幫媽媽擦好了藥,過幾天就沒事了。”
睜眼說瞎話,來形容莫承已經再貼切不過了。
莫易歡都懶得看他,一轉手,又指上了他的肩頭。
一個深深的牙印。
許諾可是睚眥必報的主,誰都別想在她手討到半點便宜,這個牙印便是她報複莫承的證據。
誰讓他昨天晚上像瘋了似的。
可疼了!
“幫你媽媽上藥的時候,她忍不住疼就咬了我一下。”莫承說,“放心,爸爸沒事。”
莫易歡可是準小學生,這樣劣質的謊言已經欺騙不了她了,雖然不知道為什會這樣,但是她被拋棄是真的,
每次莫承一過來,她就不能黏著許諾了。
不然會被說的。
於是她隻能委屈巴巴地嘟了嘟嘴,從床上下來,可憐兮兮地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傳來水聲,一直躺在莫承懷中的許諾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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