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粒笑著說:“你去遊泳?遊一圈可涼爽了。”
喬鹿冷淡地收回眼神,“沒興趣。”
她正要關上門房,這時,歐粒的眼底掠過一抹狠毒的鋒芒。
“我堂哥正在那等你。”
喬鹿關門的動作一怔,眼滿是錯愕。
“你說什?”
“喬鹿,你應該知道我哥當初為什非要來京城做交換生,不過就是為了你。
雖然這一段時間,他一直裝作不認得你,可你應該清楚,他到底想要什。”
喬鹿默。
捏著門把手的手背青筋突起,眼底的情緒複雜多變。
歐粒一眼便看穿了她,嘴角彎起一抹冷笑。
“喬鹿。你快去吧,可千萬別讓我堂哥等久了。”
喬鹿依然沉默。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畢竟喬大小姐現在已經是京城第一少的未婚妻了,自然看不上我媽一窮二白,要什沒什的哥哥。”
“你給我閉嘴。”
喬鹿的太陽穴突突地跳,她臉上戾氣深重,渾身散發出疏離寒冷的氣場。
歐粒擺擺手,“行行行,我不說,你自己做決定吧。反正我隻是一個負責傳話的。”
話畢,歐粒大搖大擺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喬鹿站在門口,定定地思考了片刻。
終是深歎一口氣。
罷了罷了,有些事情終究是不能用逃避來解決的。
她遲早得和歐洋把話說清楚,讓他徹底對她死心,安安穩穩地回南城。
四點鍾的日頭,依然毒辣。
喬鹿對別墅不熟悉,兜兜轉轉來到後花園,找到泳池的時候,沒看到任何人。
泳池,碧波連連。
喬鹿站在泳池邊,彎腰把手探進藍色的水。
果然清澈。
隻是,歐洋呢?
莫不是等她等的久了,便不耐煩地走了?
很有這個可能。
她撇了撇嘴唇,既然如此,那她也隻能回屋了。
起身,準備轉身回去。
下午時分,陽光傾斜,喬鹿的腳下,被拉出了一個不長不短的影子。
突然,另一個影子,躡手躡腳地出現。
趁著喬鹿不備,一把將她推下水……
……
淩莫寒坐電梯來到二樓。
一出電梯,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走廊的盡頭響起。
他看盡頭的方向一看,發現那已經圍了四五個男生,還有兩三個身穿製度的男傭人。
一群人堵在洗手間的門口,進不進,出不出,手忙腳亂極了。
他皺了皺眉,走了過去,撥開人群,定睛一看,頓時,他……窒、息、了。
隻見黃大銘趴在洗手台上,撅著屁股。
而他之所以會做出這滑稽的動作,是因為他的屁股,被坦克咬住了。
坦克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死咬著坦克的屁股不放。
倒也沒咬到肉,就是一直緊緊地咬著他屁股上的褲子。
可憐婦女之友黃大銘,涕淚橫流,紅色的花內褲都露出來了。
他看見淩莫寒,眼前一亮,像看到救星似的。
“老淩,救我——”他激動地喊道。
淩莫寒:“……”
淩莫寒嘴角微抽,冷冷地問:“你怎招惹它了?”
黃大銘抹淚:“我就搶了它一個小魚幹兒。”
“……”
淩莫寒看向坦克,眸子泛著冷光。
“坦克,過來。”
坦克搖了搖尾巴,很聽話地朝鏟屎官走去。
隻是,它不肯放開黃大銘。
嘴扯著黃大銘的褲子,拖著黃大銘,使勁兒奔向主人的懷抱。
頃刻間,洗手間響徹黃大銘的慘叫聲。
“媽呀媽呀,救我快救我,老淩——嗚嗚嗚,我還沒娶媳婦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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