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韓梓書說完分手,她立馬就掛了電話,並且把他的一切聯係方式拉黑。
既是怕他質問和糾纏,也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反悔。
昨晚這一切以後,圓子冷漠地看向韓母:“韓阿姨,現在你該滿意了吧?”
韓母點頭,“希望你以後最好不要和梓書見麵,當斷則斷,這對你們雙方都好。”
圓子嘲弄地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一出咖啡廳,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她連忙扶住一根電線杆子,緩了好一會兒,才把胃那股惡心感給忍下去。
恰巧這時,手機響起了手機短信提示音。
她一看,愣住了。
然後,她打了輛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小區。
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坐在她家沙發上。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夜驍的母親。
圓子當場愣住了,她和夜母隻見過一次麵,那就是上次她來她家接夜驍。
她記得,當時雲章叫她曉月。
“曉月阿姨,您怎會……”
曉月走到她麵前,親切憐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阿姨是來帶你走的。”
“啊?”
“你舅舅安排的人就是我,我已經給你辦好了護照,也已經安排好了以後的去處,咱們去M國費城。住處和你外婆的醫院我都安排好了。”
圓子焦急,“那我舅舅現在在哪?”
曉月苦笑,“你舅舅已經被警方抓住了。幾乎是不可能再出來了。”
圓子閉上眼睛,心殘缺的像破了個洞。
曉月眼神惶然地看了一眼窗外,“圓子,我們得快點收拾東西,這個小區已經被警方盯上了,而且你父親母親生前的仇家也盯上了你,我們現在時間不多,得盡快離開京城。”
“那……那我舅舅……”
“我們救不了他,隻能自救了。”
說完,曉月把她推進臥室,“你快點收拾重要的東西,今晚我們就坐飛機出國。”
“這急。”
“聽話,快點。”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圓子都木訥了。
她隻能像一台機器,被曉月推著運行,她讓幹什,她就幹什,她別無選擇。
帶了些現金,和一些重要的東西,背了個背包就出門了。
曉月先是開車把她送到醫院門口,她看了看表,道:“現在離登機還有七個小時,圓子,你先去你外婆那等著,我出去打點些事,等我回來了,我們就帶你外婆去機場。”
圓子機械地點了點頭,雙腿像不是自己的似的下了車。
但是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曉月阿姨,夜驍呢?”她奇怪地問道,“我兩個小時前,還和他打了通電話。你帶我和外婆去M國,那夜驍怎辦?他不是說要去挪威嗎?”
曉月神容一僵,一抹痛苦之色劃過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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