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挑眉:“難道不是嗎?”
韓母不悅:“我怎可能做那樣的事?誠如我對賀羽雯這個女孩子很有好感,但我向來是尊重梓書的。”
“尊重?”圓子細細地品味這句話,莫名覺得好笑。
韓母想到了什,又自認理虧,臉色有些難看。
“圓子,我知道你心意難平,畢竟你和梓書的確相愛。但這段時間他和賀羽雯走的近,全是你逼的。”
“我逼的?你什意思?”
韓母反問:“你外婆曾經是不是賀長春的病人?”
“是,那又如何?”
“那就沒錯了。你出國前的一段時間,梓書被賀長春安排了一個項目。那個項目本是賀長春自己的,但他一打著給梓書曆練的旗號,二借口說他手中病人情況嚴峻,他騰不出時間來搞項目,所以,你懂得。”
病人情況嚴峻,他騰不出時間來搞項目。
這個病人……
圓子隱隱意識到不對,“這個病人,不是您家的親戚嗎?”
“笑話。他賀長春敢得罪我韓家?”
圓子默。
她低下頭,心就很難受。“所以,是我外婆……是嗎?”
韓母冷哼,“所以你真的以為是我逼你們分開的嗎?誠然,我的確不太喜歡你的背景。但你自己說說,你的存在是不是讓梓書很難做人?
他一邊要瞞著你哄著你,一邊生怕惹到賀長春賀羽雯父子不滿,怕他們將怒氣宣泄到你外婆的身上。你外婆的命在賀長春的手術刀下,就相當於扼住了梓書的脖子,他怎敢輕舉妄動?”
圓子眼眶一濕,“可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告訴你有什用?你要真覺得對不起他,還是那句話,離他遠一點。隻要你不再糾纏,天高任鳥飛,他還是自由自在的。”
圓子無言以對。
她沉默了許久,心密密麻麻的刺痛。
“那現在他和賀羽雯……”
“現在不管他和賀羽雯怎樣,你還有資格和立場管他嗎?”
猶如一巴掌惡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圓子如夢初醒。
她像一座活化石一般筆直地呆坐在椅子上,一直一直,直到韓母不告而別,直到天幕如墨水一般傾瀉世間。
一直到她的骨骼開始發疼,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才緩緩回神。
“喂?”
“喂,圓子,你在哪兒?怎還不回來,飛機都要起飛了。”
“……好,我馬上就回去。”
就是這樣,大概她跟韓梓書有緣無分吧。
她最後一天呆在京城,也沒能見到她最喜歡的男孩子。
京城某拳擊俱樂部,這一天熱鬧的很。
今天擂台賽的兩位選手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兩位中心成員。
擂主,淩莫寒。
挑戰者,韓梓書。
淩莫寒一邊戴著拳擊手頭,一邊涼嗖嗖地刀了韓梓書一眼。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跑這兒跟我找不痛快來了?”
韓梓書跨上擂台,扭了扭脖子。“什叫我找不痛快?你他媽丟了個媳婦兒而已,把咱帝都地下拳擊club血洗了個遍,現在隻要有你的場子,就沒人來敢打拳。
我呢,為民除害,幫大家了結了你,國際中心市場就能再次恢複秩序,懂不?”
淩莫寒鄙夷,“就你,還了結我?”
韓梓書嘴角一勾,“不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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