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左囚丹將陸續聽一些事情,與自己大概猜測出的原因印證後,左囚丹也是十分奇怪,如果不是對方稱呼李言為“恩公”,他都覺得是不是自己猜測出錯了。
這四族十分的強大,加起來有著不少的煉虛境修士,更是有著幾名合體境老怪存在。
即便是如此陣仗,他們一副小心躲避強敵的模樣,李言區區一名煉虛境修士,又有何本事可以相助四個族群呢?
可是這些,最後也隻是化作了左囚丹的疑惑,雙方都在刻意的不去談及一些事情……
清晨虛空中,眼見左囚丹目光看向自己二人,冥琪開口說道。
“左道友,此地一別,他日不知何時相見?我們四族如果安頓下來後,會傳遞消息到那個宗門。
如果那個時候你還在的話,便有時間可以來做客了,若是恩公日後與你聯係,也請代我們四族向他表示感謝!”
在這些年中,她們也是沒能從左囚丹口中,問出灰衣老者的來曆,也隻能一直對李言口稱“恩公”!
左囚丹隻是通過對方找到自己時,所說的那些話語,便如李言猜測的一樣,就推測出了這些找自己的人,竟然不知道李言的相貌,以及他的姓名。
這讓他後麵越發的感到奇怪,李言到底和這四族是什關係?這四族好像與李言都不熟悉的樣子,李言怎會出手相助呢?
李言在左囚丹的印象中,那可是十分精於算計的人,而且對於不熟悉的人或事,向來都是遠遠避開,這讓左囚丹在說話時,不得不加倍小心。
“沒有問題,那晚輩這就告辭了!”
左囚丹立即應承下來,隨即不再有任何停留,轉身向著遠處天際迅速飛去,一道遁光那消失在了遠方!
其實在冥豐他們的心中,不是沒有想過那個神秘的灰衣老者,是否和左囚丹要去的那個宗門有關。
隻不過左囚丹在第一時間,就確定了不少事情,對方隻是知道自己想要去北牧界,卻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又發現對方並不知道李言身份後,就清楚自己不能隨意亂說了,他那時也沒有說出破軍門事情。
隻是後來到了北牧界以後,對方非要堅持護送自己,左囚丹在想了對方意圖後,便也覺得可以說出自己的目的地。
李言本意就是要自己長途跟隨,以獲取安全,而不是一到北牧界就離開隊伍,那樣李言當初就可以送自己傳送了,何必還要這樣去做?
對方肯定也不知道破軍門與李言之間,存有一定關係,於是左囚丹雖然說出了破軍門的名字,卻說是自己要去那尋人,冥豐他們知道是左囚丹自己的事情後,便也打消了念頭!
“我們也回去吧,馬上進入天妖草原!”
眼見左囚丹消失了身影,冥豐淡淡的話語傳來,立即轉身向後飛去,冥琪和冥玉已聽出了其中的激動之意,他們終於要正式進入天妖草原了!
二女看了看東方天際,那露出了全部紅日輪廓,而她們此刻的心情,也是如同那輪紅日一樣,有著一片天地在冉冉升起!
“天妖草原,將是我們鼎盛的開始!”
冥玉握了握玉拳,冥琪聽到後,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起來!
…………
這一日,破軍門,這已然少了昔日那種人來人往的鼎盛,處在一片平靜祥和之中,不時也會有一些修士飛進飛出。
破軍門通過這些年的沉澱,在上官天闕和任煙雨暗中控製下,整個宗門從當初的鋒芒畢露,慢慢變得安靜下來。
最後外麵關於破軍門的消息,已是越來越少,隻是偶爾間,修仙界才會有破軍門的消息傳出。
破軍門的成長,就是一步步從底層踏著屍山血海走出,一路廝殺不止的上官天闕,深知宗門後續發展自己要如何去做。
再加之又有李言的提醒,之後更是有著衝陽子在上麵幫助遮掩,這讓破軍門終於在一雙雙敵視的目光中,變得蟄伏穩固起來,也讓他人慢慢接受了這一事實。
破軍門內,布羅正從“紫氣閣”中走出,如今他早已經化神成功,整個人不但再無剛來破軍門時,那種渾身死氣纏繞的模樣,更是神完氣足,滿麵的紅光。
隻是他的一身打扮,卻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倫不類,他雖然身著破軍門的宗門服飾,可身後卻是背著一個竹簍。
你說他是要去采藥的話,他卻整日背著這件東西,幾乎就沒有卸下過背後的竹簍。
這個竹簍當然不是布羅曾經的那一個,這是他聚起材料後,找人重新煉製出一個相仿的竹簍。
他與人鬥法的時候,早就習慣了順手之下,或意念一動之間,直接落到身後竹簍中去取,這種習慣很難再去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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