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布羅長老!」
「拜見長老!」
「參見長老!」
「……」
一路上,不斷有弟子向著布羅行禮,口中說著類似的話語,他們根本不需要看清來人的相貌,隻要一眼掃到那個身後的竹簍,就知道此人是誰了?
布羅因為是丹修的緣故,在破軍門中乃是除了兩位太上長老之外,最容易被弟子尊重的一人了。
布羅的一身丹道造詣,和上官天闕相差也不是太多,但是想讓身上太上長老的上官天闕開爐煉丹,宗內已然沒有幾人能做到了。
但是布羅隻要他高興的時候,或者是看某人順眼的時候,哪怕那個人隻是一名凝氣期小修士,他都有可能會指點一二,甚至是出手幫其煉丹。
必要的門規,布羅都會牢記遵守,這也是李言特意叮囑其中之一的事情,布羅一直不敢忘記,門規之外行事,可就隻憑他的喜好了。
好在他這些年單獨闖蕩之下,也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都胡來之人,知道自己已然進入宗門,就要守著應有的規矩。
所以隻要是在自己喜好之內,又是門規允許之下,他就按自己本心去做,這也讓他在破軍門中,從上到下有著太多人喜歡。
布羅穿行在宗門內,一路向著自己的洞府走去,他在宗門內幾乎很少飛行,一直很喜歡這種閑庭信步的感覺。
並不是布羅喜歡聽到他人的恭維,而是算是死過一次的他,對於生命和自由的感覺,有一種他人無法理解的感觸。
「也不知李言是否有了公子的消息?」
布羅在行走間,腦中又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他經常會出現類似的念頭,尤其是壽元重新獲取後,更是時常想著那個亦師亦父之人。
他也依靠破軍門,甚至是純陽堂的關係,讓人去打聽左囚丹的下落,因為他也不知道左囚丹如果飛升後,會飛升到哪一處界域。
在蒼軒界那邊,李言已經答應過幫助尋找,他對李言十分的信任,自然那就不需要他去做了。
至於另外兩個大界域,布羅連北牧界都還沒有找完,怎可能考慮更多,而且現在他的實力也就是如此,還是先找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再說了。
布羅很快就走到了宗門後方區域,這的修士身影已經少了太多,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腰間的令牌突然泛出一陣陣黃芒。
「又有什事?」
布羅無奈地嘀咕了一句,他可是才從「紫氣閣」出來沒有多久,通過身份令牌找他的人,除了一些長老之外,大部分都是「紫氣閣」那的值守修士。
布羅一縷神識瞬間就探入了進去,果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發來訊息的正是「紫氣閣」值守修士。
然而下一刻,他還在緩步前行的腳步,就是猛地一頓,整個人頃刻間就立在原地。
雖然是「紫氣閣」修士發來的訊息,不過卻不是「紫氣閣」的事情,而是在布羅走後沒多久,守護山門弟子就找到了「紫氣閣」。
說是有人前來宗門尋找布羅長老,而那個人說他乃是布羅長老的故交,而且還報出了名字——左囚丹!
那人本就一身修為不弱,而且又是找本宗長老,值守山門的弟子當然不敢怠慢,更何況是找布羅長老,整個宗門從上到下,沒有人不知道布羅長老的大名!
一名值守山門弟子就先到了「紫氣閣」,這才知道布羅長老剛走沒多久,「紫氣閣」修士可是有著布羅的令牌印記,於是就立即通知了過來。
然而他們卻是不知道,布羅在聽完之後,整個人頓在那已是一動不動,一時間腦袋,就是一片的空白……
布羅不知過去了多久,腦中空白被一陣陣翁鳴聲充斥,出現了各種錯亂的念頭,他自己也不知道想些什?
當他清醒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正站在路中間,遠處也有人望向他這,布羅卻是根本不顧其他,整個人激靈靈打個冷戰。
「左囚丹?公……公子?」
他的神識再次探向了宗門令牌,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因為他記得之前自己走路時,可恰好就是在想著這件事情,這是出現幻覺了?
下一刻神識中,再次傳來了「紫氣閣」弟子的聲音,這一次布羅完全可以確認,他根本沒有聽錯。
幾乎沒有任何的徵兆,陡然間,他就從原地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陣狂風呼嘯卷過……
破軍門山門外,一襲青衫的左囚丹站在山門前,前方是幾名擋住去路的破軍門弟子,正不斷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左囚丹也不再靠近,正一臉的微笑中,左顧右盼不斷打量四周的風景,同時也在感應著這的宗門陣法。
「這就是李言飛升後,第一個落腳的宗門?環境真是不錯,靈氣也很是濃鬱,陣法隱隱透露出的氣息,擊殺我這樣的修士,應該是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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