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闌珊,夜景美的迷離,車水馬龍的繁華區高樓頂立,於末站在窗邊,俯視著霓虹交錯的城市,而自己身處的這座用泥石鑄成的高樓,就像是一個冰冷的牢籠,無法掙脫。
去年今日,她還記得,那一夜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整晚都睡不著,帶著滿心的期待和興奮,心心念念的成人禮近在眼前。
而她那份早就昭然若揭的喜歡,也會在她的十八歲生日派對上毫無保留的表達出來。
那時候的她,守護著她以為會一輩子存在的溫暖,幸福的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憧憬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希翼,單純又小心翼翼。
她俊俏的輪廓也柔和起來,指尖在布滿霧氣的玻璃窗上,輕輕畫著什。
她洋溢著淺笑的模樣,仿若一年之前一般單純無害,一瞬間時間都拉回到了最初,那一段和睦幸福的時光。
等了最後一筆畫完,她向後退了一步看著床上的字眼,指尖的冰涼還殘留手心,她攥了攥手,才轉身慢慢上了床躺下。
關了燈,四下安靜下來,於末閉上眼休息,為了明天的計劃而養精蓄銳。
窗戶上被外麵冷氣逐漸殄滅,而那幾個被於末勾勒出的字眼,與意義完全不同,反而因為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霜寒,透著絲絲冷意。
“黑暗中的天堂”
清晨於末早早就醒了,巧帛幫她處理了傷口後,去上廁所的時候,於末翻了翻醫藥箱,果不其然,在醫藥箱看到了一把打火機。
隻是她並沒有立馬拿出打火機,而是麵色無瀾的從醫藥箱中拿出繃帶和藥膏,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擦著手臂。
巧帛回來的時候,神色犀利的看了她一眼,於末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藥膏將胳膊放下,“還是你來吧。”
巧帛知曉意思,笑了下拿起藥膏,沒說話細細給她上著藥。
一切都看似風平浪靜,巧帛直到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才離開,巧帛一走,於末就拿出了之前用窗簾做成了絮繩。
等布置好一切好,已經過去了半個鍾,於末滿意的看了一圈毫無破綻的房間,勾唇邪冷一笑。
緊接著她就去了八樓,在楊雲芳房子待了二十分鍾,她就去樓梯口等著。
十二點整的時候,於末倚著牆抱胸盯著電梯門,眉色不變的臉上都是凜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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