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立在桌麵上的藍天,蘇然露出微笑,邊走進來,邊問:“等很久了嗎?”
“咕嚕咕嚕~”藍天歪頭看向女主人,隨後點了點頭。
“~”蘇然輕笑出聲,這小東西比之剛剛認識的時候,更人性化了些。
伸手將藍天抱起,隨後進了屋內,將信箋取了下來,拿出一盤果子,一杯靈泉水,才將信打了開來。
直到看到信的中間,蘇然倏地站了起來,把正在吃果子的藍天都嚇了一跳,撲騰著翅膀,差點沒摔了。
嘴的果子掉回盤子,彈到桌上,就在快要滾落下地時,剛立穩的藍天,眼睛銳利的看了過去,腳跳了一下,頭一伸鳥喙就啄上桌邊沿的果子。
下一秒。
“撲通!”桌子太平,藍天一個沒站穩,直接從桌沿摔到地上。
“撲哧~”蘇然笑著身子前傾,看向地上肚子仰頭,兩腳翹起,一副沒懵逼樣的藍天,再次噴笑出聲。
“哈哈哈……你幹嘛!”將信放到桌上,走過去將它抱了起來,放回桌上,輕拍了拍它的頭,笑道:“傻鳥。”
“唳~”藍天不幹了,發出鷹唳聲,雖然沒有很大聲,但依然刺耳。
“行行行,你不是傻鳥,”是傻冬青,蘇然笑著拿起信,繼續看。
就在今早,賀池生擒了敵方的一員猛將,是鎮守在大慶關口鎮的一位守將,那雖不大,卻是繞過大慶後方的其中一道要塞。
另外,賀池之前收的那些證據,京城那邊已經開始運作了,第一步就是為賀家翻案,鳴不平。
老皇帝其實心很清楚,賀池的父親是被陷害的,不然趙連鴻當初也保不下賀池夫妻。
賀父也不會隻是單單流放,背後之人也不會一不做二不休,派人下殺手。
蘇然看完信,笑了笑,邊關主帥也已將軍中的內奸,送往京城。
嘖~內奸僥幸了幾個月,沒想到吧!
皇帝就算再寵愛貴妃,也沒有江山來的重要吧!
蘇然心情挺好的揉了揉藍天的頭,笑道:“不錯,帶回來的是好消息。”
“咕嚕咕嚕~”藍天頭一縮,很人性化瞥了眼蘇然。
蘇然寫了回信,將信卷好,塞到信筒。隨後,她也沒讓藍天待多久,吃飽喝足,休息一刻鍾就讓它走人。啊,不對,是走鷹。
收拾好桌麵,將毛筆洗淨,隨後帶著下午上課要看的書,走出房門,鎖好門,往藝術院走去。
下午是寧光祿與梅君山的課,都是屬於文學課程。
蘇然在想,自己要不要幹脆不當學生了,全職當先生好了。反正美術班好幾個學生都覺得,美術班一個周期一節課太少了。
那幾個學生都是藝術院的,且都不考科舉之路,誌在做一個風流居士,逍遙閑人。
……
翌日!
京城這邊,皇宮禦書房。
下了早朝的老皇帝左手撐著腦袋,右手按在桌上疊了有十厘米高的奏折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奏折,眼睛視線偶爾掃向奏折上麵。
周身散發著的威嚴,讓一旁的老太監和奉茶的小太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頭也不敢抬一下。
好一會,老皇帝幽幽開口:“你覺得朕要不要給賀年翻案?”
小太監直接嚇的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不怪他這害怕,皇帝明顯不想翻案,卻突然問出這樣的話,明顯也不需要他們回答。
一旁的老太監彎腰開口:“這可問倒奴才了,奴才隻會伺候皇上,”似想了下,老太監又道:“皇上乃一國主子,何須苦惱,想翻就翻,不想翻壓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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