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的催眠術,發揮了作用,曲青明供出了和河上大雄互相勾結,大量偷運國家稀土,盜取情報的犯罪過程,而且供出了,幾座稀土礦都是曲青山投的資,還有曲青山貪汙受賄的事實。
歐陽誌遠早就懷疑曲青山,特別是新建的市政府大樓,竟然建成官帽的樣子,這太那個腦子進水了吧,做人為什不低調一些?
但曲青明的供述,仍讓歐陽誌遠很是吃驚。
龍門縣的幾座稀土礦,竟然都是曲青山投的資,十幾個億呀。
曲青山的的工資,肯定不會有著這多。
歐陽誌遠立刻撥通了陳浩然的電話。
陳浩然已經睡了,他被手機驚醒。拿起手機一看,是歐陽誌遠的電話。
這個臭小子,深更半夜的不休息,打電話幹嘛?難道有什急事?陳浩然皺著眉頭,坐了起來。“陳書記,耽誤您休息了。”歐陽誌遠不好意思的笑道。
“哼,你還笑,都拿下來了,你還能笑得出來。”陳浩然沉聲道。
不過心還是很佩服這個臭小子,要是換了別人,自己的職務被拿掉,早就垂頭喪氣了。
歐陽誌遠半夜給自己打電話,肯定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向自己匯報。
歐陽誌遠苦笑道:“反正被拿下來了,我就是哭,能把的位置,哭回來嗎?”
“哼,我不管你哭還是笑,你在這個時間內,要給我好好地反省一下你的錯誤。”陳浩然恨鐵不成鋼的大聲道。
“好的,我會反省的,但我現在,給您抓住了一條大魚。”歐陽誌遠低聲道。
曲青山是江川河的人,搞掉曲青山,就等於把前進市,從江川河的手奪回來。
“什大魚?快說。”陳浩然一驚聽,連忙坐了起來,果然有大事要發生呀!
歐陽誌遠低聲道:“國安在行動的時候,抓住了河上大雄,曲青山的哥哥曲青明,正好和河上大雄在一起喝酒,他們就順便審問了曲青明,結果拔蘿卜帶出了泥,曲青明交代出了曲青山很多問題。”
歐陽誌遠就把曲青山大量貪汙和投資十幾個億建設稀土提煉廠的事,匯報了一遍。
陳浩然聽著,他的臉色變得鐵青,另一隻手攥成了拳頭。
曲青山在前進市幹了這多年,前進市的經濟一直沒有搞上去,那就說明這個人有問題。自己把歐陽誌遠調過去,就是想讓歐陽誌遠調查一下前進市的真實情況。
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曲青山有問題。
陳浩然沉聲道:“誌遠,情況屬實嗎?你怎會和國安的人在一起?”
歐陽誌遠忙道:“我有朋友在國安工作,他們知道我的情況,立刻把這件事和我說了,我現在,就在曲青明的麵前。”
歐陽誌遠當然不能說,自己就是國安的成員。
陳浩然知道,歐陽誌遠雖然有時候做事衝動,但這件事,不可能亂說的。
“誌遠,你立刻把曲青明交給王世傑,你協助王世傑看住曲青明,我馬上讓何書記帶人連夜趕去,記著,防止有人殺人滅口。”
陳浩然知道,事關重大,他給歐陽誌遠下了死命令。
歐陽誌遠道:“好的,您放心吧。”
陳浩然立刻給何振乾打了電話。
何振乾接到電話後,立刻帶人連夜趕向前進市。
歐陽誌遠掛上電話,他走到曲青明麵前,冷聲道:“曲青明,飛揚建築集團董事長馬明山夫婦,還有他們的兒子,是誰害死的?”
歐陽誌遠沒有忘記,龍海市馬明遠托給自己的事,調查他大哥馬明山全家被害的事,歐陽誌遠一直沒有查出來。
馬明山接手的工程是前進市的政府工程,經濟技術開發區的建設,他被人害死這長時間了,而且成了無頭公案,沒有人敢調查,這曲青山肯定會有牽扯。
歐陽誌遠現在懷疑,馬明山的死亡,和曲青山有很大的關係。
歐陽誌遠決定再次審問曲青明。
曲青明一聽歐陽誌遠提起馬明山全家死亡的事件,他的臉色一驚,但瞬間又恢複了正常,低聲道:“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
曲青明的神情變化,根本逃不過歐陽誌遠的眼睛,剛才曲青明的表情,暴露了他絕對知道這件事的內幕,但這家夥,還想不說。
歐陽誌遠拿起曲青明招供畫押的材料,冷笑道:“曲青明,我勸你還是放明白點,你也知道,我能用特殊的手段,讓你招供,你不說是嗎?”
歐陽誌遠盯著曲青明的謊言,冷冷的道。
曲青明的臉色再次變得煞白起來,冷汗順著額頭淌下來。
國安和歐陽誌遠剛開始審問曲自己的時候,自己同樣不說,但歐陽誌遠竟然會催眠,讓自己處在半糊塗中,招了供,歐陽誌遠手的材料,都是自己在恍惚中交代的,而且還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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