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橋下俊彥一看哥哥死了,他暴怒至極,剛舉起手的刀,歐陽誌遠一掌就劈在了這家夥的後頸上。
“哼!”橋下俊彥一聲悶哼,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陳雨馨連忙拿掉韓貝貝嘴的髒毛巾。
“歐陽哥哥……嗚嗚嗚!”韓貝貝一下衝向歐陽誌遠,撲在了他的懷。
小丫頭這兩天吃了不少苦,受到了驚嚇。
“嗚嗚……歐陽哥哥,你怎才來呀,這些壞蛋打我……嗚嗚……”韓貝貝看見了親人,委屈地哭個不停。
“沒事了,貝貝不哭,歐陽哥哥把他們揍趴下了,給你報仇了。”歐陽誌遠輕輕地拍著韓貝貝的後背,安慰著她。
“嗚嗚……歐陽哥哥……”小丫頭的精神終於放鬆下來了,一邊說著,竟然趴在誌遠的懷睡著了。
韓貝貝太累了,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陳雨馨看著韓貝貝,走了過來,低聲道:“把貝貝放進車吧,小心著涼。”
歐陽誌遠點點頭,陳雨馨打開車門,誌遠把韓貝貝放進車內,陳雨馨拿出一件毯子,蓋在了韓貝貝的身上。
歐陽誌遠看著陳雨馨,嘴角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意。
“哼,還笑,都被拿下來了,還能笑得出來。”陳雨馨看著歐陽誌遠在笑,狠狠的瞪了一眼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陳雨馨。
他伸出雙臂,一下子把陳雨馨緊緊地摟在懷,陳雨馨的嘴唇直接印在了歐陽誌遠的嘴唇上。
王超然和李玫看到了頭兒在和一個女人親吻,兩人連忙躲得遠遠的,沒敢過來。
李玫的臉色紅紅的,象彩霞一般。
王超然看著月色下漂亮的李玫,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起來。
李玫感到了王超然的呼吸在變快,她抬起臉來,瞪了一眼王超然道:“人家親嘴,你緊張什?”
王超然撓了撓頭,看著李玫笑道:“我沒緊張呀。”
“哼,沒緊張?喘氣都粗了?還在咽口水?”李玫譏笑著看著王超然。
“誰喘氣粗了?誰咽口水了?我是在做深呼吸。”王超然笑著辯解著。
“就算你做深呼吸,咽口水幹嘛?色狼……”李玫盯著王超然,惡狠狠的道。
“那啥……口渴了。”王超然尷尬地低聲苦笑道。
“我讓你口渴!”李玫的手狠狠的掐在王超然腰間的軟肉上。
“啊!”王超然的腰間一陣劇痛,禁不住慘叫起來。
兩人在一起久了,日久生情,但兩人誰都沒有說出來,沒有捅破這張紙。
歐陽誌遠的耳朵很靈敏,他聽到了王超然的慘叫,連忙鬆開了陳雨馨。
陳雨馨的臉色紅紅的,低聲道:“我在車等你。”
說完話,陳雨馨紅著臉,連忙鑽進了車子。
歐陽誌遠看了一眼王超然和李玫他們躲藏的地方道:“出來吧。”
“嘿嘿,頭兒,我們什都沒看到。”王超然笑著和李玫走了過來。
歐陽誌遠道:“我把韓貝貝救下來了,橋下尾長死了,審問橋下俊彥,問問背後是誰指使的。”
王超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死屍,還有昏過去的橋下俊彥。
“好,我來審問。”李玫抓起橋下俊彥走到一邊,一腳就把這家夥踹醒。
“說,誰指使你們綁架韓貝貝的。”李玫盯著橋下俊彥,冷聲道。
橋下俊彥睜開眼睛,看著李玫,眼睛露出陰冷的寒芒,咆哮著道:“沒有人指使。”
王超然逼視這個家夥道:“沒有人指使你?不想說是嗎?”
王超然拿出了一隻裝上了藥液的針管。
橋下俊彥一看對方拿出了充滿藥液的針管,他的臉色一變,臉上露出了猙獰的怨毒。
他知道,針管的藥液,肯定是專門用來審問人的,人隻要被注射到經脈,人立刻變成傻子,對方問什,自己就要回答什。
他剛要咬舌頭自盡,歐陽誌遠一腳就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哢嚓!”這家夥的下巴被踢得脫臼了。
歐陽誌遠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說,誰指使你的。”
橋下俊彥剛一看到歐陽誌遠的眼睛,他的意識就開始了模糊,他掙紮了一會,兩眼就開始發直。
歐陽誌遠直接對他進行催眠。
“是……是,河上大雄株式會社長讓我們幹的。”橋下俊彥結結巴巴的道。
歐陽誌遠立刻拿出電話,撥通了南州國安吳處長的電話,向吳處長作了匯報。
吳處長沉聲道:“立刻秘密抓捕河上大雄,連夜押解到南州。”
歐陽誌遠放下電話,向李玫和王超然傳達了吳處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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