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道頑疾,黑皮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黑皮能從一個小混子成長到今天的社會大哥的地步,那還真不是一帆風順的。
當年黑皮跟人爭鬥的時候,手腕不慎被人刺傷,當時條件所限,隻來得及撒一泡尿消炎,就繼續凶殘爭鬥了。
等到有時間去醫院檢查,他的手腕已經因為手上加過度勞損,很難完美治愈了。
而且因此大麵積皮膚受損的緣故,醫生給出了通過植皮手術來治療腕部傷口的簡易。
植皮手術一般都是借用傷者自己身上的皮膚植皮的,這樣才能增加皮膚細胞成活率,更容易痊愈。
從醫學的專業角度來講,植皮手術采用的皮膚一般是臀部位置的皮膚或是大腿靠近內側的一塊皮膚最為合適。
但是黑皮這家夥情況特殊,他的屁股上有大片的胎記,當時因為黑皮臀部皮膚膚色膚質不太合適的緣故,醫生便建議采用了大腿的內側一塊皮膚。
但是不巧的是,當時醫生為黑皮做手術在大腿上取皮的時候,黑皮忽然一陣身不由己的連環咳嗽,引起了身體的大幅度動作。
就在一瞬間,黑皮的身子一顫,主刀醫生的刀好巧不巧的擱在了黑皮的關鍵部位。
雖說傷勢不大,但是那樣驚險的事情,卻給黑皮留下了終生的恐懼。
從那以後,黑皮就再沒重振雄風過。
黑皮為此找過不少醫生,去過不少醫院,但是都沒能有效果。
這也就成了他終生的遺憾,和難以啟齒的秘密。
一般男人混社會,對女人還是比較仁慈的。
大多數人都保持著不打女人的習慣,不僅僅是心慈手軟,更是男性對女性,實在是下不去手!尤其是美女。
但是在黑皮眼,這種情況確實不存在了。
隻要黑皮的敵人,無論男女,都受到過他的暴打。
這也是黑皮下意識的舉動。
一個男人都已經對女人沒感覺了,心對異性的同情心似乎也會減少。
這種事兒,古時候的太監最有發言權了。
可是身為一個男人,做太監是很痛苦的。
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黑皮身為一眾兄弟們的帶頭大哥,自然不想讓自己的小弟們知道自己的這種情況。
為此,黑皮不得不隔三差五的找個女人給自己暖被窩。
真是上暖被窩,單純的暖歌被窩,就沒有然後了。
白泉縣的那個行業,至今還流傳著黑皮大哥的佳話。
從來不辛苦姐們沒,而且還出手闊綽。
雖然黑皮警告過每一位陪過他的女人,這種事兒不能對外說起。
但是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兒還是流傳出去了。
這也是黑皮為什想離開白泉縣的原因之一。
身在白泉縣,黑皮總覺得自己走在大街上都容易被人指指點點的說三道四。
要不是舍不下白泉縣自己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黑皮早就搬遷了。
現如今好不容易來到了東江市混生活,而且白泉縣的那幫子兄弟還在自己的管理下,黑皮別提有多開心了。
如今見識到了許青鬆的神奇。黑皮更加開心了。
黑皮震驚的這會兒,那些先前還躺在地下哀嚎的小弟們此時一個一個站了起來。
除了一些因為摔打導致的小小皮外傷,所有的人似乎都恢複了原本氣質昂揚的精神頭。
黑皮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些,麵色帶著震驚和討好的表情,道:“許爺,您到底是怎做到的?”
許青鬆並沒有回答黑皮的問題,而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現在,你能帶人進去流水線上幫我做幫工了吧!”
其實許青鬆再收拾這些人的時候,根本就沒下狠手。
因為他也知道顧明建才是此時的挑事者,跟來的這些混子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個幫凶而已,許青鬆不可能像是恨顧明建那樣怨恨他們。
得饒人處且饒人,許青鬆本來就不是惡人,所以也沒下狠手。
至於他們疼的戰鬥站不起來,那是因為許青鬆留在了這些混子們體內一縷靈力。
而後直接切斷自身和放出去的靈力之間的聯係,任由他們滯留在剛才和他交手的那些混子們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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