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的許青鬆來說,實力在那擺著,他已經不需要看人臉色行事了。
許青鬆本就討厭顧明建,更何況顧明建這類人是不值得交往的。因此許青鬆沒有給他一點兒麵子。
顧明建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給自己找台階下道:“許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
許青鬆冷笑道:“開玩笑?你也配!”
話到此處,敵意已經很濃了,顧明建的臉上終於掛不住了,他也裝不下去了。
顧明建當即帶著恨意對顧老爺子說道:“二爺爺,你也看到了,這小子狂的很,我已經很給他麵子的道歉了,可他居然不給咱們顧家麵子。”
顧明建原本以為自己禍水東引,能把顧氏家族拉到和自己一條戰線,可是沒想到自己的話音剛落,就聽顧玉倩生氣的說道:“你什時候能代表的了顧家了?真是荒謬。”
顧明建滿臉的委屈,道:“姐,我也是為了咱們顧家著想啊,如果都像他這樣放肆,以後誰還會把咱們顧家放在眼。”
顧玉倩麵色明顯不悅,怒斥道:“夠了,我看放肆的是你才對吧。顧明建,你若是再敢出言不遜,當心我不認你這個親戚。”
顧明建失神的辯駁道:“為什?你為什這看重他!姐,你都不知道剛才他有多猖狂,仗著有你給他撐腰,都不把我放在眼,他不過就是你養的一條狗而已,狐假虎威沒有下線,這種垃圾你為什還替他說話。”
“混賬!”顧玉倩一巴掌抽在顧明建臉上,厲聲斥道:“我要你給他道歉!”
挨了顧玉倩的打,顧明建心生怨氣,有些不滿的說道:“我給他道歉!你開什玩笑!姐,你怎老是胳膊肘向外拐啊,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吧?這家夥可是別人家的上門女婿,你這樣不太合適吧。”
顧玉倩聞言,麵色頓時一片潮紅。
要說平時顧玉倩和許青鬆獨處的時候,倒也大大咧咧的表露過自己的心際。
但是如今被顧明建在幾人麵前喊出來,顧玉倩卻有著女性下意識的羞澀。
顧玉倩當即有些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夾雜著怒氣說道:“你胡說八道什!哼!顧明建你給我聽好了,我說到做到,從此之後,我顧玉倩沒你這個親戚了。”
看到顧玉倩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話,顧明建這才慌了。
顧明建能有今天的瀟灑生活,全部依仗著顧家的名聲。
如果顧家真的要和他劃分界線,不說別的,當務之急就是他靠著顧氏集團狐假虎威拆借來的一些款項,首當其衝就會被債主所債。
沒有顧氏集團的依靠,顧明建可不覺得自己能安然當得了老賴。
顧明建慌神的轉身望向顧老爺子,麵帶哀求之意的說道:“二爺爺,你看我姐她……”
顧明建剛想求助於顧老爺子,打個親情牌,有點兒回旋的餘地。
沒曾想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老爺子怒氣衝衝的打斷了。
“滾!從今往後,你和我東江顧氏家族,再無半點關係。你若再借用老夫的名頭在外麵行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不給大哥麵子。”
顧老爺子口中的大哥,就是顧明建的爺爺,不過他大哥已經去世多年了,都沒能趕得上顧老爺子發家致富。
顧姓這一脈,人口本就不多,顧老爺子又戀舊,這才對他們照料一二。
若是在平日,顧明建闖禍也就罷了,但是近日顧明建對許青鬆如此不敬,簡直就是把顧氏家族向火坑推,顧老爺子如何能夠不生氣。
當日許青鬆在顧氏集團威風稟稟的幫助他們打敗準備奪取顧氏集團的顧雍。
雖然顧老爺子並不知道許青鬆的破壞力到底有多的大,但是那一日顧氏大廈內的慘烈狀況顧老爺子還是親眼見過的。
能憑借自己力量,打穿鋼筋混土鑄造的大樓,這已經讓顧老爺子足夠震驚了。
顧老爺子身位東江乃至是整個江州境內權貴階層最頂尖的一小撮人,對武道一脈也有著一定的了解。
何況顧老爺子自身也有一位武者作為保鏢,他自然也聽說過武者的種種過人之處。
但有些事情,聽說和親眼所見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就好像你聽人說你對象給你戴綠帽子了,和你親眼看到你被戴了綠帽子,絕對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和心情。
而且東江著名的大師何不渡對許青鬆的態度,顧老爺子也是看在眼的。
何不渡大師那是什人?
那可是連東江頂尖權貴都奉為座上賓的高人啊!
因此,顧老爺子心清楚,許青鬆必定是修為高深的武者,甚至或許真的就像那一日許青鬆在顧氏大廈對陣顧雍的時候,何不渡和自己的保鏢所說的那樣,許青鬆或許真的是武道宗師。
不過,雖然不確定許青鬆到底是不是武道宗師,又或者是說顧老爺子雖然不知道武道宗師意味的是怎樣的存在。
但是他也知道,隻要不是腦子有問題,肯定不願意和這樣的人為敵。
顧氏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功,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顧老爺子有經商的才華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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