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東海王趙雄一聲大吼,隨後又大聲說道:
“雲七,你確實勇猛無敵!
孤縱橫四海幾十年,如此勇力者還是頭次見到,你,值得東海將士追隨!
但是,你也要給我等一個承諾。”
雲憶有些奇怪,這又是玩的哪出?
“王爺請講,雲七洗耳恭聽!”
“你若將來取得天下,要讓天下百姓不再受藩王壓製之苦!”
雲憶明白了,趙雄這是給自己成全一個大義的名聲。
“好,雲七在這向天下百姓立誓,絕不再讓藩王割據天下,定要讓百姓過的富足,安康!”
雲憶用靈力裹住話語,大聲說道。
這聲音如同前次拜見東海王那話語一般,同樣在東海城上空滾滾傳開,滿城皆聞。
“好,果然是大好男兒!
還請大殿飲酒,孤與你接風洗塵,把酒言歡!”
趙雄將手中刀遞給旁邊的將官,轉身大步向著大殿走去。
雲憶心頭一鬆,看來東海王這關是過了,他也將樸刀放回遠處,跟隨眾將來到了王府大殿。
此時同進大殿飲酒的將官隻有十來位,這些人都是東海王的核心班底。
等到眾人都按主次先後坐好,東海王趙雄舉起酒盞,大聲說道:
“今日能與雲七交手一番,實在是孤多年來首次感到力不從心,狼狽不堪。
自古英雄出少年,後生可畏!
來,諸君同飲此杯,武力已經不如,這酒量可不能也輸了,飲勝!”
說完他一仰脖子,將酒一口喝完。
雲憶笑了笑,喝酒,他自然更是不怕,同樣也是一口將酒喝下。
這東海之酒和那草原之酒一樣,都是勁道十足,酒入喉中,仿佛是一道火線在腹中翻滾,凶霸無比。
“好,孤再陪你喝兩碗,事不過三,孤老了,不如當年了!”
說著,又是兩碗酒水喝下。
殿中諸人也是一起喝了兩碗。
雲憶正想起來回敬幾碗,東海王已經站起,笑著說道:
“雲七,這就坐的都是孤東海的大將,你們好好親近一下,孤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一下,老了,不中用嘍!”
說完此話,不等雲七反應過來,居然轉身就去了後殿。
雲憶有些呆滯,這算什,要讓眾將喝倒哥嗎?
“來來來,雲將軍,某是王爺帳下大將金焰,某敬將軍三碗,將軍好武力!”
雲憶旁邊案上一位虯髯大漢站起來笑著向雲憶敬酒。
雲憶無奈,隻能接著和眾將喝了起來。
東海王來到後殿,又從後殿小門出來,直接來到後府尋找女兒趙曦兒。
趙曦兒正在自己閨房中擺弄從皇宮帶出來的零碎物品,看起來心情很好。
趙雄在院外喊了一聲,隨後抬腿進了趙曦兒的閨房。
“你這丫頭,好不知羞,居然讓那雲七抱在懷,你這是個什想法,還讓爹活不活!”
趙雄進屋就大聲喊叫,他一直心神不定就是這個原因。
“嗯,爹爹,我等江湖兒女,不用在乎這些小節!”
趙曦兒緊忙起身,給父親倒了杯茶水。
“放屁,你是爹的女兒,大澤皇朝的皇太後,怎就成了江湖兒女,你莫不是失心瘋了!”
趙雄依然怒氣未消。
“爹,女兒隻是想就近觀察一下雲七,感覺一下他身上是否有什秘密!”
趙曦兒依然笑著給父親解釋,父親為她生氣,這心情她也理解。
“愚蠢,你這樣做,讓爹我這張老臉往哪放,爹恨不得砍了那小子,偏生那小子身手實在厲害!”
趙雄說完,抬手端起茶盞,一口將茶水喝完。
趙曦兒又趕忙給老爹將茶水倒上,隨口說道:
“女兒沒有發現他有什特別的地方,女兒也隻是好奇。”
“好奇個屁,你這樣不就是想讓爹幫他,看他傻不拉嘰的樣子,爹不要被你們倆個坑死!”
趙雄有些氣憤,不由的破口大罵。
“爹,你還是看不上他的人品啊,他已經是離山薛永力的女婿了,讓你覺得他不可能再做你的女婿了,你怕女兒將來受苦,這女兒都知道。”
趙曦兒歎了口氣,看起來也是意興闌珊。
“既然你知道,你還和他不清不白做什,天下再亂,難道還能亂到這東海不成?”
趙雄被女兒說中心事,不由得心情平複下來。
“女兒隻是想驗證當年四源道長給女兒的偈語,看這世間是否真有命運之說。”
趙曦兒來到床邊,取出一個錦盒,隨後打開,麵有一張略微發白的黃色符紙。
趙雄知道這個盒子,那張符紙是當年他帶著女兒去海外九仙山尋道時候,遇到邋遢道人四源,一番求教之下,四源道人給女兒的批語。
那張符紙上麵寫著:
亂世佳人,雲憶度之,前世業障,今生機緣。
“你莫要聽那老雜毛胡說,虛無縹緲之事,怎可當真!”
趙雄又有些氣憤,不由的大聲喊道。
“阿爹若是不信,當初又何必帶女兒前去九仙山尋道!
女兒是深信不疑,這些年女兒天天思索這句偈語,仍然不得其解,這話分明是說有位喚作雲憶的人會度女兒,可是這個度字是何意思?”
趙曦兒低聲說道,眼神充滿了迷茫,已經不複她平時睿智通明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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