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將木梳取了下來,看了看這個黑乎乎的普通樣式的木梳,有些羞惱的扔回給雲憶,不滿的說道:
“這是什東西值得你這寶貝?
知道它的用途的人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我紀青窮的連個像樣的飾品都沒有,戴著也太丟人!
我不要!”
說著,取下木梳扔給雲憶。
雲憶笑了笑,將木梳收起,這把木梳的樣式實在不讓人喜歡,還是自己先收起來再說。
四人繼續在大廳內觀看歌舞表演,可是飛舟內已經炸來了鍋,亂成一團。
這艘飛舟是風華宗觀光項目的主打飛舟,一向都以安全,周到的服務得到了修真界的認可。
金韻慌亂之下,破門而出,引起了飛舟底層修士的恐慌。
雖然沒有影響到飛舟的飛行,可是金韻的匆忙姿態讓許多下層修士看到,還以為會有大難臨頭,一個個也要離舟而去。
香香姬正是這艘飛舟的負責人,她連忙出麵安撫眾人,做出許多可信的許諾,這才讓這次風波得以平息。
這一切,雲憶風四人是不知情的,歌舞表演看的實在無聊,四人終於忍受不住,返回房內各自修煉。
隨後的幾天,雲憶和紀青又陷入了鬥獸的狂熱之中。
他們依然在不停的輸,姚路,現在加上冰梅,兩人卻是在不停的贏。
歌舞表演和拍賣會已經不再進行,每天夜都是鬥獸場的決鬥,也不知道這飛舟上哪來的那多猛獸,不帶停歇的一直鬥了三夜。
到了第四天,金韻逃跑帶來的後果終於出現了。
四人心滿意足的剛從鬥獸場回來,雲憶的房門就有人敲起。
“道友在嗎?
我是香香姬!
有事情要打擾道友?”
香香姬的聲音門外響起,可能是怕驚擾了其他貴客,聲音很是低沉。
紀青過去將門打開,她還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正準備和雲憶討論一下為什她倆總輸的原因。
“你有什事?”
紀青不耐煩的問道,美麗的女人總是對其他美麗的女人保持戒心。
“哦,原來紀道友也在,我找雲道友有事情相商。”
香香姬滿臉笑容的對紀青說道。
“讓她進來吧,我正好有事情問她。”
雲憶的聲音響起,他正在觀看房間內水晶屏幕上的鬥獸解說,心中也對自己和紀青賭運發愁。
“雲道友真是好雅興!”
香香姬來到了雲憶對麵坐下,沒有絲毫見外的感覺。
紀青有些煩躁的來到雲憶身邊坐下,目光警惕的看著香香姬。
“在你們的這個飛舟上,不看看鬥獸,恐怕無聊至極。”
雲憶沒有看她,隨意回答道。
“道友好沉穩。
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詢問道友,還望道友能坦誠相告。”
香香姬坐正了身子,神情嚴肅起來。
“哦,有事情請說,我不會隱瞞。
不過我要打聽的事情有沒有消息,你也要給我個答複。”
雲憶轉過身來,和香香姬正麵相對。
“道友,三天前,金韻道友是否和你有過一次見麵?”
香香姬慢慢的說道,顯得很是小心。
“不錯,她還送給了我這個!”
雲憶回答一聲,講木梳取了出來,放在麵前的案幾上。
“啊!
怎可能,她怎會給你?”
香香姬叫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嗯,怎不可能?”
雲憶表現出很疑惑的樣子,繼續說道:
“那這木梳是怎回事,你不會認為是我搶來的吧!”
香香姬緩緩的搖了搖頭。
搶?
怎可能?
金韻可是四劫散仙啊!
可是實際上,這木梳確實是雲憶從金韻那搶來的。
“哦,道友,事情是這樣的。
金韻道友和你見麵以後,就強行破開飛舟,悄然離去,不知所蹤,這隻木梳也不知下落。
我等還以為她是帶著木梳離開,可是這木梳居然在道友這。
金韻道友的同伴,不知道出了什事情,也聯係不到金韻道友,於是讓我來詢問一下道友。”
雲憶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金韻道友是四劫散仙,自然是古古怪怪的。
她這樣做,我不覺得奇怪。”
香香姬聽得有些發懵。
什意思,你是說金韻修煉出毛病了嗎?
發神經?
“那天,我去見她以後,她就很不正常。
她居然說很仰慕我的才華,想要用禮物相贈。
我很納悶啊!
我雖然確實有些才華,可是也不至於讓她這種貨色仰慕啊!
我正要……”
“噗嗤!”
雲憶旁邊的紀青實在忍受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嗯,反正就是這個意思,金韻道友硬要送給我這個木梳,我也不知道原因。”
雲憶說的太辛苦,自己都感覺聽不下去,於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香香姬呆滯異常,緩了半天才出聲說道:
“道友,事關散仙大能,還請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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