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笑了起來,同樣指著平江上人道:
“道友,此事沒有那複雜,我也不是睚呲必報的小人。
冰梅之前所遭遇之事與我無關,我隻幹涉以後她跟隨我之後的事情。
可是父女之間自有真情,還請道友放了她的父親,至於你的徒弟,這恩怨還是讓她們自己去解決,你看可好?”
“哈哈,小友果然是明白人,不愧是真仙在世。
可是小友,老夫也是慚愧。
離火宗三火上人已經不在宗內了,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啊!
怎可能?”
冰梅仙子一聲驚呼,滿臉的不能相信之色。
“唉,此事千真萬確。
老夫可以發下天道誓言,絕對沒有對三火道友不利。”
灰灰子很是認真的對雲憶說道。
“,道友言重了。
既然三火道友已經不在這,那此事就此作罷。”
雲憶麵色不變,依然是滿臉笑容的說道。
“哦,不不不,雲小友,此事我白芒山做的確實有些過分,對冰梅等離火宗弟子造成了傷害。
這是我治下不嚴,疏於管教的緣故。
我在這做出承諾。
以後若是離火宗重建山門,我白芒山絕對會鼎力相助。”
灰灰子麵色莊重,非常嚴肅的說道。
“哼,承諾不可信,誓言不可靠,這是古之至理!”
紀青冷聲嘲諷道。
“青兒,不得無禮。”
雲憶急忙出聲斥道。
灰灰子麵色一僵,不過他的城府太深,仍然是笑容滿麵的對紀青說道:
“哈哈,青兒姑娘真是赤子之心,心思單純。
不錯,口說無憑,難以取信於人。
這是五十億上品靈石,我白芒山願意幫助離火宗重建山門。”
灰灰子又取出一枚儲物戒指,指頭一彈,戒指飛到了冰梅仙子的案幾上,很是平穩。
“,道友太客氣了。”
雲憶笑著說道,灰灰子各方麵都做得周全,讓他無話可說。
“,雲小友你既然來了,何不指點一下我白芒山的這些不成器的弟子,讓他們也能夠少走些彎路!”
灰灰子舉起酒杯,很是殷勤的向雲憶敬酒,隨後又坦誠相邀。
雲憶想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
他站了起來,舉起酒杯,慢慢的走到大殿之中,他環顧四周,每一位修士都被他注視到。
隨後他對著整個大殿中的人說道:
“雲某遊曆天下,觀看世間百態,所獲良多。
今天有幸來到白芒山,見到這多同道在此,我心甚慰。
昨夜那場雷瀑,諸位可能是認為我是想要立威,恐嚇世人,其實不然。
那場雷瀑的雷霆強度就是修士所要渡過的飛升雷劫,也是六劫散仙升至七劫的雷劫強度。
天威之下,萬物齏粉!
我讓諸位提前感受一下,不是讓你等心生恐懼,而是希望你等有個前行的標榜,知道自己還差多少,差在哪!
我來自世俗界,修煉至今已經四個年頭,踏入修真之路也有兩個年頭,算起來怎說都是諸位的晚輩。
可是我已經成就真仙,而且是真仙二層境界。”
雲憶說道這,停頓了一下,大殿中人已經被他的話語震撼的不知所措,場麵有些混亂。
“安靜!”
灰灰子同樣震驚不已,他急忙出聲製止大殿的紛擾場麵。
雲憶對著灰灰子點了頭,又舉起酒杯向著大殿上的諸位散仙示意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
“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要向眾位顯擺什,而是想告訴諸位,修行到底是什!
我自踏入修行之路以來,每天都要經受昨夜那般猛烈的天雷煉體之苦,而且沒有任何人指點,可以說隨時都會被天雷轟殺成灰!
有多少次險死還生,我都不記得了,隻是每天都在死亡邊緣徘徊,直到半年前我成就真仙之軀,這才算是暫時擺脫了死亡的威脅!
我沒有經曆過你們那般係統的修煉方式,所以不知道你們修煉的艱辛。
可是,我卻成功了,我成就了真仙,是這方世界唯一的真仙!”
雲憶說到這,將手中酒杯高好舉起,大聲說道:
“諸君,來共飲此一杯!”
大殿上的修士全部都在思索雲憶的話語,聞聽此言,也都舉起酒杯,陪著雲憶一飲而盡。
雲憶喝完了杯中之酒,這才又問道:
“怎樣,此酒可還夠味!
諸君,你等可曾明白,何謂修行?”
大殿之上無人回應,所有修士仍然都在思索。
“唉,雲小友真乃大賢。
此話中真意,又怎能是他們能夠想明白的,還請雲小友給他們一個明示,白芒山上下感激不盡!”
灰灰子已經明白雲憶的意思,可是他不能點破,隻能再次請求雲憶講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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