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手藝真好,這餅看起來如一簇鮮花開在河麵,中間黑芝麻相配,真是美而不虛呢!”我們邊吃鮮花餅,邊欣賞餅的美顏。
“郡主覺得好吃,就將剩下的都帶回去吧。”乾元道。
“不能吧,若是吃順嘴了,天天想著,那嫂嫂還不累壞了。”我打趣。
“哦,原來心想的是天天吃呢!”乾元掩口笑道。
“若是天天能夠吃,那還不美上天去了。”
“隻是,你若是帶著我去邊境,恐怕是騰不出手管我。”她倒是會拐彎。
“嫂嫂即便是想跟我去,我也不能讓嫂嫂平白的吃苦,路上的艱難那可不是用說話做完的。”我道。
“既然路途艱難,我沒有什好送你的,新給你做的鞋,帶著!”說罷使眼色讓巧書將鞋找出來給我。
“嫂嫂費心了。”我喜笑顏開。
“哪,就是多用些絲線,沒花多少時間。”乾元漫漫說道。
待巧書將鞋拿出來,我定眼一瞧,真是好看。
“嫂嫂手藝這樣好,我怎能夠舍得穿。”我雙眼盯著鞋道。
“你喜歡就好。”乾元微笑。
且看這鞋,高幫厚底,鞋尖向上翹起,鞋麵上八寶鱗龍山藏著一隻猛虎,而虎雙眼圓瞪,貌似要吃人樣,真是霸氣。
“這些真好看。”九煙道。
“那是,我家夫人手藝可是全城數一數二的。”巧書驕傲道。
“嫂嫂你看兩個丫頭也覺得這鞋不同尋常的好看呢!”我放下手中的餅,拿過鞋來仔細端詳。
“還有一雙不曾做完,不知郡主何時啟程?”乾元問我。
“後天。”我答。
“那這鞋怕是做不完了。”乾元低聲道。
“嫂嫂,慢慢做,不著急。等嫂嫂做完了,我們就得勝歸來了。”我安慰她。
“那樣感情最好。”乾元轉愁為笑。
飯後,兩人同榻而歇,九煙也和巧書退下去自己找樂子。傍晚晚霞漫天,紅雲在天邊鋪排開來,且不說這緋紅金黃順帶鑲了金邊,就連帶著侯府的園子也是萬般姿色,不光嬌豔還嫵媚萬分。
徑自思忖,不料乾元道:“古語有雲‘西出陽關無故人’,此處才是看過邊境無美景。”
“嫂嫂原來詩書竟然這樣好。委屈了。”我故意說道。
“你原想的給我再尋夫家,我母家前幾日來信也如此說,倒是我自己不願意。”乾元道破心事。
“若是我去了,嫂嫂一定好好想想是否要再嫁,若是遇到琴瑟和諧者,倒也是一則良緣。”我勸慰。
“看緣分吧!”乾元道。
第二日上街,我與九煙又是男子打扮,這次就是看看能夠帶什草藥或者是跌打損傷的藥酒之類。
挨著每一個藥鋪詢問購買,各個藥鋪購買一些也不至於所有藥鋪買斷貨,老百姓買不到。
奔波一日午飯也是在外邊小飯館隨便吃一點,卻是打聽到一個駭人消息。
九煙神色慌張道:“公子,他們所說都是真的?”
“不曉得且聽聽看。”我道。
路人道:“皇帝多日不理朝政似乎旦夕之命了。”
另一個則小聲說道:“此話可不要亂說,會掉腦袋的。”
“我哪胡說,你沒聽說嗎?邊境大軍已經暗地召回五十萬了。”
“那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當然了,永昌候家二公子駐守邊境好幾年了,這下估計是完了。”說完搖頭。
“可不是嗎?皇帝一兵一卒都不給,這兩年若不是永昌候府樹大根深,早就完了。”
我聽到此處站起身就要走。
九煙著急道:“公子。”
“走。”我命令。
我們二人速速離開。回到家仔細詢問了赫致最近在外麵的消息,果不其然,一介婦人在屋舍之內什消息都沒有,永昌候家暗衛也不知是幹什的。我默默生氣。
“小姐,估計暗衛是公子才能夠指使,我們沒有任何消息可能就是公子不讓消息在府內流傳。”九煙分析道。
“那每日婆子外出總是有的,怎連個小道消息也沒有得到。”我反問她。
“這個我怎知道。”九煙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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