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對毒癡迷的老少一拍即合,拜師禮也簡單,拜完了之後,柳拭眉就多了一個師父。
不多時,鍾浪也幽幽轉醒過來。
“鍾浪,你還認得我嗎?”柳拭眉就怕他被毒傻了。
鍾浪睜開迷蒙的眼睛,辨認了一會兒就認出來了眼前的人:“你是執柳姑娘。”
沒有被毒傻就好,柳拭眉道:“看來你的大腦沒有被侵蝕。那就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身上怎會中了這多種毒了嗎?”
這多種毒混在了一起,毒性相生相克,有些被中和掉了,有些演化成了新的毒素,千絲萬縷錯綜複雜,單獨解開其中某個絕無可能。
鍾浪沒有隱瞞,把自己離開帝京之後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離開帝京,我就去了琉璃閣。”
他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哪怕非要講述某件事,也是盡量挑最簡潔的話來說:“琉璃閣防備森嚴,但我還是闖入了他們的禁地,來到了存放毒藥的庫房。”
“我暗地打探過,知道毒藥存放在那,但是進去後才發現,所有的毒都沒有標記,隻分了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的瓶子。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哪一個瓶子裝的什毒。”
“不得已,我隻好將七種顏色都盜了出來。”
“最後,我又發現了一種白色的瓷瓶,也順手拿了。”
“擔心白跑一趟,離開琉璃閣之後,我打開這些毒藥的瓶子看過。”
“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用最簡單的話說完,話到這,柳拭眉也明白了:“打開了瓶子後,你又中了其他的毒。怕自己沒有命回來,也不管有沒有盜出琉璃醉的毒藥,就立刻趕回帝京了。結果還沒有入城,在外頭就暈過去?”
她的分析很有道理,鍾浪點頭。
柳拭眉仰天長歎:“……你真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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