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堯是誰?”祁陽好奇地問。
柳拭眉抿了抿唇,心想他們如今是師徒關係,也沒再對祁陽隱瞞,把自己是相府嫡女柳拭眉的根底說了出來。
祁陽是震驚的:“原來最近把帝京鬧得沸沸揚揚之人,就是你呀!”
旋即又感慨:“我收了個什樣的徒弟?未來的王妃?”
不等柳拭眉有什反應,他又嘿嘿笑了,道:“我倒是想起來了,那位聶大夫……也是個王妃!不過,人家那位王爺可比你家這位牛氣多了!”
柳拭眉:“……”
她翻了個白眼:“有你這吐槽自己的徒弟的嗎?”
“罷了罷了。”祁陽擺擺手,道:“你這位未婚夫的事兒,我也聽說過一點兒。上回你問過我的癡傻症,該不會就是幫他問的吧?”
柳拭眉不想說話。
祁陽歎了一口氣,道:“這敦愚王也是個可憐人,依我看,他也不過是皇權鬥爭下的犧牲品罷了。”
頓了頓,他又道:“這樣吧,我先送你回相府。改日有機會,你把敦愚王領過來給我瞧瞧,咱們一起想想辦法,能不能把他治好!”
柳拭眉自然是同意的:“那就先謝過師父了!”
“那也是我徒弟的未來夫婿,算我女婿吧!”祁陽嘿嘿笑道:“我老頭子這輩子沒有子嗣,也沒收過徒弟,就你這一個,你覺得可以接受的相公,我也可以接受當做女婿的!”
沒想到他這開明,柳拭眉挑了挑眉。
這個師父,果然沒拜錯!
柳拭眉從後門進入了相府,不見墨兒,猜想肯定鬧事兒了,就自己換了衣裳來到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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