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君在一旁給祁陽倒酒,聽言也道:“粟老前輩的女兒,若在師公手調教,指不定也不會變得這樣歹毒。”
祁陽三兩下吃完了一隻雞腿,感慨地道:“徒弟你放心,他們上門來欺負我徒弟,這件事兒肯定沒玩兒!老頭子我就算是殺到雁行山去,也要找那糟老頭算這筆賬!我倒想看看,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在老祖宗麵前橫呢?”
話滿滿的都是對徒弟的偏護。
柳拭眉不由笑了,道:“他寵女是非不分,師父你打算如何?”
“唉!”祁陽歎了一口氣,道:“知道我當年為何不想要他的女兒做徒弟不?”
他喝了一杯酒,自顧自又說起來:“我是不喜歡他後麵娶的那位嬌夫人!你說粟老頭都四五十歲的人了,還娶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祁陽說著抖了抖肩膀,犯惡心似的道:“想想頭皮發麻!尤其是啊,那嬌夫人逢人見麵就勾著一雙狐狸一般的眼睛,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這不……”
柳拭眉又給他另一隻雞腿,他接過來繼續啃。
“你說粟威的女兒生性歹毒,我一點兒也不意外!”
祁陽吃完一口肉,放下雞腿,眼眸露出幾分可惜,道:“可惜了粟威那樣一個名聲響徹武林的人物,老來竟然這般糊塗,英雄遲暮叫人不甚唏噓啊!”
提到英雄遲暮,柳拭眉想起慕將離給自己說的粟威的那些往事。
心也難免有些惆悵,近墨者黑,真的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一世英名毀於妻女,偏生粟威完全不知道自己竟就這把自己的晚年給廢了!
舒君又給祁陽倒了一杯酒,道:“徒兒好奇,粟彌音真的就這安分地跟粟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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