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朝他看去,道:“誰又能想到呢?”
祁陽又道:“粟威跟我不一樣,我不喜歡收徒弟,他卻很喜歡!江湖上行走的,出自雁行山一派的,多如牛毛!還有個秘密收的,不知曉也不意外!”
當然,他說的多如牛毛,是誇張的說法,隻是形容徒弟真的很多!
但重點不在這個,而是——
他又轉頭朝柳拭眉看去,問:“那小子的師父這樣欺負你,他就沒點兒表示?”
“表示了。”柳拭眉笑答:“但他總不能當著師父的麵,把師父的獨女給宰了吧?再說了,他也打不過呀!”
祁陽哼笑,道:“那個傻小子,拉倒吧!本來就是個……”
本想說“傻子”你也靠不上他。
知曉徒弟不喜歡別人說皇甫令堯傻,所以祁陽不提了:“別怕,你也是有師父的人!”
這小老頭思忖片刻,伸手指了指舒君和舒雨桐,道:“你們倆小隻給老夫聽好了,雁行山那糟老頭欺人太甚,咱們祖祖輩輩下去,以後都跟雁行山劃清界限,世人皆可救,唯雁行山的人不救!”
柳拭眉很吃驚,撫額道:“師父,你這話可就說得嚴重了!非要說起來,令堯還是雁行山的人呢。”
她這位師父玩心重,性子也相對比較偏激。
好在他三觀很正,不然肯定是江湖上一大禍害!
大概,也都是因為他小時候經曆過那位聶王妃的幫助後,心存善念。
這一念,左右了他一生的品行!
“嚴不嚴重,得看粟威的表現!至於那傻小子……他不是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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