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站在儲物櫃前排成了一排。
已經打開所有可以打開的。
可目前剩下的並不隻有三個櫃子。
這種陷阱已經一目了然了,如果一旦你發現自己打開了一個錯誤的儲物櫃,那你迎來的不是答案而是“驚喜”!
在這樣一個要命的環境下,你覺得這個“驚喜”能是什?
“話說,你除了看到那三個孩子的名字,有沒有發現對應儲物櫃的位置?”
“白姐,我看到的是名牌,是別在胸前的名牌,而咱們麵前這個儲物櫃你也看到了,雖然也有名牌,可是設定是模糊的,這讓我怎猜呀?”
白薔薇吐槽,“你說設置這個障礙陷阱的那個鬼怎就那欠兒?”
黑客也很無奈,“唉,眼前有六個打不開的櫃,而且我們又不敢嚐試,那這就代表著機會隻有一次,憑運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設定是不是可以被那隻鬼直接設定為讓我們死……”
黑客說的話看似有點冷,其實就是在吐槽。
吐槽自己還沒有找到解題辦法,吐槽他們不敢用實踐的方式打開這三個真正的櫃,而且即使真的打開了,他們也不知道這三個櫃麵放著什東西。
現在他們要麵臨的問題是已知麵前有六個打不開的櫃子,而自己手有三個可以打開櫃子的物品。
這是排列組合呀,有那多種解法,可是你卻不能嚐試,也不敢嚐試,第一,你不能確定自己的物品使用後,物品還會不會允許你使用第二次,
第二,那就更簡單了,如果打開這個櫃子並不是正確的答案,那你將麵臨的是什?萬一是既死Fg,怎辦?
可以重來?
又不能嚐試,又沒有絕對百分百的運氣,這跟沒找到答案等死有什區別?
“白姐,我有一個讓我很頭疼的疑惑。”
“小黑,怎?你發現什特殊的線索了?別管這個線索多大還是多小,你一定要指出來,萬一就是解決方案呢。”
黑客麵對著白薔薇期待的眼神,都有點沒有勇氣說下去了。
“我就想知道,把咱們拉到這間教室,這個空間的那隻鬼,到底想幹什?又不弄死咱們,還讓我們在這種高壓的環境下去解決問題,它是在助我們成長嗎?”
白薔薇仿佛被五雷轟頂,這都是什節骨眼了,為什理工男還能問出這種問題?是不是太閑了,隻能問煞筆問題?
背後的那隻鬼,它有什想法關我屁事,我隻要能離開這就可以了,鬼願意搞什遊戲,找什線索,又有什關係,難道不是離開才是他們最終的選擇嗎?
然後白薔薇就被打臉了,因為他們把這個問題讓裂口女告訴了璿璣。
璿璣站起身,在操場上轉了一圈又一圈。
是啊!為什?
我特也不是那隻鬼,我怎會知道?
可是璿璣能這樣玩嗎?不能啊,她的小夥伴還在那種環境下苦苦堅持,若是全軍覆沒,那她之前的付出,不就白費了嗎?
璿璣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若說直接參與進去沒問題,解決這所學校背後的那個花子也沒問題,可重點就在於,璿璣不想此刻暴露她的底牌。
因為Tony死了,因為她現在是這個隊的隊長。
沒錯!璿璣現在手腕上就帶著其他任務者看不到的腕表。
自從璿璣擁有了這塊腕表後,她就知道了這個任務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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