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濃從震驚中回過神,問道:“老大,你打算怎做。”
雲辭垂眸看向花意濃手中的鐵盒:“上次交易失敗,這次,可以用這個威脅他,讓他告訴我們,夏北傾的下落。”
“用這個?”花意濃覺得不可思議:“霍白淵畢竟是慕沉壁的人,這鐵盒的東西也沒什大不了的吧,他會受我們的脅迫?”
換做之前,雲辭也是這想的,但看完那些日記後,她可以確定,這鐵盒的東西,完全可以派得上用場。
雲辭緩緩說道:“霍白淵不是任何人的人,當年,他為了一些東西,可以背叛東棠遲幽,如今,他也可以為了一些利益,隨時背叛霍白淵。”
“那我們什時候動手?”花意濃問道。
“後天,我打聽過了,後天慕沉壁要回漓國一趟,這是最佳時機。”
“好。”花意濃點點頭。
“我也要去!”這時,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
兩人轉頭看去,隻見沈之遇走了過來,顯然,他已經聽見了雲辭和花意濃的計劃。
“不行。”雲辭回絕得幹脆:“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讓我去吧,我想...親自接北傾回來!”沈之遇雙眼通紅的看著雲辭,語氣近乎哀求。
雲辭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冷漠的說:“你身份特殊,如果...”
“難道就讓我什都不做?!”沈之遇痛苦的嘶吼道:“北傾是為了我才被抓的,我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已經在這待這久了,不知道北傾在哪,不知道他過得怎樣,不知道他遭受了什,我想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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