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突然戳中了慕沉壁的痛處,他幾步衝到夏北傾的麵前,一把掐住夏北傾纖細的脖子,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你說什?你再說一遍試試!”
夏北傾仰著腦袋,露出兩顆小虎牙,笑的像個孩子:“看來被我說準了,你真的沒有爸爸媽媽,難道這不像個人。”
慕沉壁的瞳孔染上血色,惡狠狠的說:“你這張嘴,真是厲害,我得想個辦法讓你閉嘴才行!”
夏北傾冷笑:“就像毀了我的腿一樣,毀了我的嘴?”
“恭喜你,猜對了。”慕沉壁偏頭朝身後的警衛道:“去準備東西。”
身後的警衛離開地下室。
沒多久,端著一盆東西回來了,他鐵盆裝滿了滾燙的熱油,還在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慕沉壁舀了一勺子油,遞到夏北傾的麵前:“你說,如果把這個油從你的嘴灌下去,你以後還能說得出來話?”
夏北傾瞳孔一震,下意識閉緊了嘴。
“我還是那句話,幫引誘沈之遇出來,我就放了你,對於你剛才的不敬,我也可以既往不咎。”慕沉壁說道。
夏北傾閉著嘴巴,使勁搖頭,已經用堅定的眼神告訴慕沉壁。
不!
慕沉壁笑了笑:“很好,是個硬骨頭,我還真是小瞧你了,那就先嚐嚐,這滾燙的熱油是怎滋味吧!”
一名警衛上前,用手指硬生生撬開夏北傾的嘴巴,另一邊警衛舀起一勺子熱油,就往夏北傾的嘴灌。
滾燙的油滑過喉嚨,是撕心裂肺的痛,夏北傾猛得仰起脖子,瞪著欲裂的雙眼,麵部因痛苦而狠狠猙獰著。
他想要大喊,卻完全喊不出任何聲音,喉嚨發出熱油燙著皮肉的呲啦呲啦聲,一股股白煙從嘴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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