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台門口。
杜文澤一直趴在地上,直到看著鍾文澤的轎車徹底消失在視野以後,這才敢起來。
他陰沉著個臉:“伸手拉我一把。”
“……”
大炮台強忍著惡心,撚著個蘭花指小小的扯著杜文澤衣服上幹淨的地方,加了把力。
好吧。
這一下直接把杜文澤的衣服給撕爛了。
“草!”
杜文澤再度火冒三丈,反手一個大嘴巴呼啦在大炮台的臉上,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媽的,要你有什用。”
起身。
他陰著臉,環顧周圍一圈駐足圍觀的路人:“看什看,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罵罵咧咧的發泄著自己心的怒火以後。
他快步走到一直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保安麵前,伸手一指:“你給我作證。”
“你做我的證人,我要起訴那個撲街。”
即便是已經這樣了。
杜文澤之前的那股子優越感又出來了,用命令的語氣:“三萬塊,把你看到的如實說就行了。”
“今天的太陽真不戳。”
保安看了看杜文澤,再看了看已經完全下山的太陽,吹著口哨直接就走了。
“我...”
杜文澤再次被無視了,惡狠狠的盯著保安的背影,咬牙道:“你媽的,老子...”
“嘴巴給老子幹淨點!”
保安一聽不樂意了,轉身指著杜文澤:“你**有本事把我解雇,大不了老子不幹了。”
“做你的證人?食屎吧你!”
目睹了鍾文澤毆打杜文澤整個過程的保安,現在也熱血沸騰了起來。
“你**這拽?!”
“拽怎了?”
保安大拇指一擦鼻梁:“拽犯法嗎?有本事你讓你的律師起訴我啊,草!”
“什東西!”
說完。
保安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
杜文澤胸膛怒火中燒,氣的上下劇烈起伏著,但是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終究隻是一條狗。
有人搭理他,那他就能依仗著主人的光環狗仗人勢,但如果沒有叼他。
狗也就隻是一條狗了。
今天的這件事,算是徹底惹怒了杜文澤。
他發誓:一定要把這個鍾文澤搞死搞殘。
當然了。
在沒搞死搞殘鍾文澤之前,他還是默默的告誡自己,以後看到鍾文澤以後一定要第一時間離他遠遠地。
尼瑪的。
這個人見麵就是一頓毒打,完全不講道理,簡直太狗了。
杜文澤回到家以後,先是清洗了身子,拿著大炮台發泄了一番以後,拿著鑰匙出門了。
他約了仇雄晚上吃宵夜,順便讓他花花力氣,爭取一次性要把鍾文澤搞死。
雖然他模棱兩可的說了今天的事情,隻是說跟鍾文澤不愉快,沒有說被打的時候。
但是仇雄哪能猜測不出來呢,看著他沉默了好久。
最終。
仇雄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歎息了一口,目光幽怨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到:
“這個鍾文澤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兄弟,你要是想弄死他,你再找找其他的關係吧。”
“我是無能為力了。”
杜文澤聞言頓時沉默。
他從仇雄的語氣中,聽出來了濃濃的無可奈何以及...
後怕?
恐懼?
提前避之而及。
仇雄不願意幫他,而且非常的堅定,杜文澤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於是乎。
他又是各方找關係,調查了鍾文澤的背景,隻求有人能幫他收拾這個爛仔鍾文澤。
但是。
別人在查了鍾文澤的檔案以後,紛紛搖頭:“這個人身上非常幹淨,沒有紕漏。”
“而且,最近他的盛世集團勢頭正足,手續之類的全部合法合規,沒有漏可以鑽。”
“再者,人家好像在圈子也有人,不可能讓他們三天兩頭去酒吧、影院找茬。”
“另外,盛世酒吧以及盛世影院的新套路,好像被西貢區有關部門看上了。”
“準備以他們作為典範進行模範推廣...”
他們說的也是這種沒有營養的推脫話,反正最後的結果是沒有人願意幫他。
說白了。
他們之所以願意搭理杜文澤,完全是迫於無奈他的鬼佬幹爹,不然誰願意搭理他啊。
最終。
大家被他煩的沒辦法了,隻能丟下一句話:
如果執意要搞鍾文澤,建議杜文澤去做一個傷情鑒定,然後再指控鍾文澤。
最關鍵的證人一定要有。
隻是。
杜文澤就是找不到證人啊。
所以。
這件事他也就隻能打掉牙往肚子吞,他堂堂一個ICAC的小組長,還有鬼佬幹爹,竟然搞不定一個鍾文澤?
幾番嚐試以後不得逞的杜文澤那叫一個恨啊。
想搞鍾文澤又沒辦法。
心這股子怒火宣泄不出去啊。
怎辦呢?
最終。
想了好幾日的杜文澤,忽然想到了宋子傑。
對。
一切都怪這個宋子傑。
這個撲街,**那天看到自己被鍾文澤揍了,他們不出來幫忙就算了,還第一時間就跑掉了。
這種撲街簡直該死。
媽的。
自己搞不定鍾文澤,難道還搞不定你一個小小的宋子傑?
於是乎。
他再度找到了鬼佬幹爹,提了一嘴這個事情。
對於自己言聽計從且很會舔的狗兒子,鬼佬幹爹思考了一下,給了他一個電話。
“胡總督..”
杜文澤撥通了這串號碼,語速飛快的說了起來:“我是杜文澤,是這樣的,有個事情....”
···
此時此刻。
鍾文澤正悠哉悠哉的在南山別墅,手把手教著李芸欣衝港式奶茶呢。
寬敞的水吧。
“錯了錯了。”
鍾文澤自身後摟住李芸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掌:“這個配比是鴛鴦奶茶的比例,港式奶茶,茶是主打,淡奶隻是用來掩蓋,讓茶味的澀沒有那濃。”
“你這個,明顯就是奶味太足了。”
“啊啊啊!”
李芸欣頓時氣的抓狂,撅著嘴兒氣鼓鼓的:“氣死我了,不行了,學不會我不要學了。”
然後。
目光落在了鍾文澤身上,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絲狡黠來。
“不學你怎知道做啊。”
鍾文澤沒有注意到李芸欣的目光變化,淳淳教導:“很簡單的,多來兩次就會了。”
“哼!”
李芸欣忽然變得強硬來起來:“我不學了,你會衝奶茶就行了,以後我想喝奶茶的時候,你就給我衝。”
鍾文澤察覺到不對:“不是,這不是...”
“你不願意?!”
李芸欣當即雙手一叉腰:“好啊你個鍾文澤,現在奶茶都不願意給我我衝來。”
說著。
她扭頭衝著客廳扯著嗓子喊道:“小馬哥,你快來幫幫我,阿澤欺負我。”
“……”
馬克李十分無語的看著他們兩個,嫌棄的說到:“拜托你們兩個靚女靚仔,要秀恩愛就躲到房間去秀好不好。”
“不要老是欺負你們可憐的小馬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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