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妙果真被轉移了注意力,臉上的表情變的奶凶奶凶的。
“你都說了不追究了,怎還問我要補償?堂堂一個女子竟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他今天怎淨出些糗事兒!
她伸手快速的拔下了夏清妙頭上的簪子,邪氣一笑。
“這根簪子就算做補償了。”
夏清妙抬手往頭上一摸,簪子果然沒有了。
“你這個登徒女!把簪子還我!”
陸京安隻當聽不見,轉身運起輕功就走,一手舉著簪子揮了揮。
“小公子,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夏清妙氣的咬牙,“你想的美!誰要再跟你這個無賴見麵。”
青龍循著聲音小跑過來,停在氣呼呼的夏清妙麵前,雙手抱拳。
“夏公子,殿下讓屬下送您回鳳鸞宮。”
夏清妙的怒火瞬間消了一大半兒,“是殿下讓你來找我的?”
“是。”
青龍聲音毫無起伏的道。
夏清妙心美美的,跟著青龍往鳳鸞宮的方向走去。
殿下還是關心他的嘛,現在肯定正在鳳鸞宮等著他呢。
可等到了鳳鸞宮,隻有梁涵和柳詩在等他,他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直到出宮坐上了回相府的馬車,心情也沒有好起來。
柳詩敏銳地感覺到了自家兒子的情緒變化,將夏清妙拉到了身邊坐著。
“妙兒,太女殿下是北陸的儲君,未來的帝王,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你的。”
夏清妙互相搓勾著兩隻手的食指,悶悶道:“孩兒知道了。”
柳詩歎了一口氣,罷了,兒子大了,就快要嫁人了,他不該幹涉太多的。
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傷感的摸了摸夏清妙的頭發,卻在收回手時,發現他的發簪少了一個。
“妙兒,爹爹記得你今天戴了一個紅色的發簪,現在那隻簪子怎不見了?”
夏清妙一下就繃直了身子,他竟然忘了簪子的事兒。
爹爹說過的,男子的手帕和簪子等貼身物件兒,是萬萬不可給除了自己未來妻主之外的女子的。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回答,手心緊張的出了汗。
見自家兒子不敢說出來,柳詩還有什不明白的,那個簪子肯定是在女子的手。
至於這個女子是誰?
肯定是太女殿下無疑了。
想不到自家兒子對太女殿下如此癡情,親事還未定下,就將男兒家的發簪給送了出去。
但此事終歸是有些不妥,柳詩溫柔的替夏清妙攏了攏微微淩亂的頭發。
“爹爹不問你簪子的去處了,你也無需扯一個謊來騙爹爹,隻需記得未成婚前,哪怕是與太女殿下也不能過於親密,聽到了沒有?”
夏清妙用力的點了點頭,下次再碰見登徒女,一定要把簪子給要回來,這回可嚇死他了。
此時,夏清妙口中的登徒女正在良妃的朝陽宮喝著茶。
“安兒,你母皇交給你的事可辦好了?”
良妃坐在陸京安的對麵為她縫製衣服,隨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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