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垂下了眸子,不再言語。
蘭兒咬咬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陸京安不躲不避的生生挨了這一巴掌,她舔了舔嘴角滲出的血。
蘭兒隻聽見了一句話。
“蘭兒,我是願意的。”
願意為了她,一輩子囚於這深宮之中。
願意為了她,甘願做一顆棋子。
願意為了她,賠上一輩子。
哪怕她心中另有所愛,哪怕他們之間隻有她喝醉的那一夜。
可這,就足夠了。
第二天下午,陸京墨正在庭院練劍,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唉!整天練劍多沒意思,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你玩的樂不思蜀。”
陸京墨姑姑家比她大幾個月的梁澤笑嘻嘻的說著,還抬起胳膊想要搭在陸京墨的肩上,被陸京墨靈活的躲開了。
“胳膊不想要了?”
陸京墨涼涼的看著嬉皮笑臉的梁澤,手中的劍抵在了梁澤抬起的那隻胳膊上。
梁澤舉起雙手,很沒骨氣的道:“我錯了,我錯了,殿下您就別跟我計較了。”
陸京墨冷冷的“嗤”了聲,利落的收回了的劍,抬手扔給青龍,自顧自的進屋沐浴換衣,完全無視了梁澤。
梁澤早已習慣了這種待遇,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把瓜子兒,靠在院的樹上悠閑的嗑著。
陸京墨收拾完畢打開門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瓜子皮,臉色頓時黑的徹底。
“白虎、朱雀、玄武,跟梁二小姐練練手。”
白虎、朱雀、玄武三人立刻現身,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梁澤驚的差點兒沒被瓜子噎到,狼狽的躲著三人的圍攻。
“陸小墨,我就扔了點兒瓜子兒皮,你至於讓三個人打我一個嗎?”
陸京墨聲音冷得像冰渣:“不用手下留情,打殘我負責。”
梁澤已經顧不上跟陸京墨吵嘴了,跟她對打的三個人,單獨拎一個出來就夠她受的了,這會兒三個人齊上,她隻有挨打的份兒了。
沒過多久,梁澤耍賴的往地上一躺,說什都不起來。
“不打了,你們太欺負人了。”
陸京墨目露嫌棄,走過去踢了她兩下。
“起來。”
梁澤頭一扭,“不起,不起,我就不起。”
“真的不起?”
陸京墨挑眉問道。
梁澤頗為囂張的道:“我,不,起。”
陸京墨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
“來人,把她扔出去。”
梁澤一下子從地上彈起來,指著陸京墨:“陸小墨,你實在太過分了,我可是你表姐!”
“我就這過分,你有意見?”
陸京墨仍是似笑非笑,眼底卻是一片涼薄。
拿血緣關係來壓她,簡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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