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故意落後陸京墨兩步,省的陸小墨讓她出錢。
陸京墨深知她的性子,也不指望她,眼神一示意,身後的青龍往老鴇手放了一錠銀子。
梁澤瀟灑的將手中的折扇展開,一副文質彬彬的才女模樣。
陸京墨搶先一步回答:“不用。”
梁澤喉嚨同意的話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老鴇悻悻的退出了房間,他第一次碰見進青樓不叫男人陪的。
陸京墨從開著的窗口打量著百闕坊的裝橫,總共有五樓,室內空間十分大,地麵上鋪著上好的白玉,紅色的紗幔從五樓一直垂到一樓,為整棟樓增添了幾分旖旎。
一樓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圓台,四五個衣著暴露的男子正在上麵跳著比較露骨的舞,一群女子坐在舞台周圍,時不時的對懷中的男子上下其手。
二樓的房間都未關上門,隻放下了薄薄的門簾,麵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看上去與平常的青樓一般無二,可……真的隻是這樣嗎?
陸京墨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四樓和五樓,隱蔽的比了個手勢。
暗處的混沌悄無聲息的擠進了人群中,隨手摟了個男子搖搖晃晃的進了二樓。
一進門,反手把男子劈暈放在床上,順著屋內的通風口就往上爬。
此時,百闕坊後麵偌大的院子,離子悠側躺在美人榻上盯著一枚白色的玉佩出了神。
她也不知道在幹嘛?都兩天了也不出門,害得他想製造個偶遇都沒辦法。
“皇子,來了,她來了!”
月兒氣喘籲籲的道。
“誰來啦?”
離子悠懶洋洋的,動都沒動一下。
月兒喘勻了氣:“北陸的太女來了,在百闕坊坐了有一會兒了。”
“什!她怎會來百闕坊?”
離子悠立馬從榻上跳了下來,雪白的玉足踩在紅色的地毯上,襯得肌膚越發瑩白。
“月兒,快替我梳妝打扮,我要去見她。”
月兒捧著首飾匣子站在梳妝打扮的離子悠身後,小聲嘟囔著。
“這兩日您總是無精打采的,還一直盯著那枚玉佩看,這會兒子有了北陸太女的消息,您倒是高興的很。”
離子悠抿了一下唇脂:“有嗎?”
月兒撅了撅嘴:“當然了,您都表現的這明顯了,奴婢都覺得您是喜歡上北路太女了呢。”
離子悠正在描眉的手一歪,額頭上出現了一條黑線。
他會喜歡上一個隻見過一麵的女子?
不會的。
他隻是對她有點兒好奇罷了,絕不可能是喜歡。
月兒驚呼一聲:“呀!皇子,您的眉毛……”
離子悠從梳妝台上拿起手帕將黑線擦掉,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月兒說。
“我不會喜歡上她的,絕對不會。”
月兒閉上了嘴巴,鼻子有點兒酸酸的。
他家皇子答應過君後……,他不應該說那一句話,哪怕是玩笑也不能開。
“奴婢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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