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木離終於緩過來,不再頭疼欲裂,臉頰卻緋紅。
都怪君墨白,可惡!
君墨白將她從溪水抱了出來,一個揮手,岸邊的衣衫像是長了翅膀,盡數落入他的手中。
木離尚不曾看清他赤*身*裸*體的樣子,當然,她也沒眼看。
盡管已經成親,可兩人肌*膚之親,卻,又如何不羞澀。
“我來。”君墨白開口,說著便動起了手。
木離愣了一下,回神才發現,某人已經幫她穿戴好了衣衫,亭亭玉立的身姿映在溪水,甚是好看。
嗯嗯,某人覺得,她不*穿,咳咳,更好看。
木離往前走了走,君墨白跟了上來。
他目光忽然沉了沉,“那臭道士做了什?”
“啊,羲帝嗎?他帶我去放花燈了。”木離淡淡回著,她也有些琢磨不透,那人到底要幹什。
“放花燈?”君墨白蹙眉,聲音有些冷。
“是啊,他跟母後說,他做的花燈,更靈驗。”木離繼續走著,緩緩微步,不急不慢。
君墨白握了握拳頭,胸口覺得火燒似的疼得厲害,似有血腥滾上喉結,冷冷地嗤了一聲,“惹我就殺了他!”
木離頓步,莫名地看著他,有些驚訝他的怒火。
他們怎也算是師兄弟,一個是老龍王的愛徒,一個是老龍王的愛子,怎也不該起了衝突。
況且……,木離抬手抓了他的衣袖,目視著他,斟酌著開口:“我並非容兒,而且你我已經成親,無論是上天入地,你我之間都不會有第三人。”
君墨白心中一驚,亦大喜,他沒想到,他的離丫頭會這般說。
“丫頭,我是你的。”某人含情脈脈,深情款款道。
跟在後麵的麒麟獸,羞得想隱身起來。
不過,算了,前麵這廝時不時地冒著人間的情話,它多多少少,有些聽習慣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自然,但,多聽聽,就好了。
木離臉色一僵,倏地一下紅到了耳後根。
這人,說起混話來,真是沒邊沒沿。
誰是誰的啊,明明都是獨立的個體。
哼,不過,那話倒是不難聽。
他是我的?
嘿嘿。
木離暗樂,麵色不顯,趕緊往前走。
哪知,前麵一棵樹,木離瞧都沒瞧,直直地撞了上去。
腦瓜嗡得一下,眼睛直冒金星。
“哎呀!”木離疼得淚眼晶瑩,差點要暈了過去。
君墨白沒說話,卻緊緊地抱住了她,為她輕揉額頭。
木離頓時覺得糗大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在偷笑我!”
“不敢,痛在娘子身,疼在夫君心。”君墨白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柔語。
聽聽,這小情話,是一套一套的。
聽他這般說,木離嚇得趕緊要掙脫他的懷抱,唯恐他又要做那般羞澀之事。
要知道,在鳳府那顛鸞倒鳳的一頭午,害得她一覺睡到了黃昏,若是,不行,一定不行。
木離想著,這不行不行,便呢喃出了口。
君墨白猛地又拽緊了她,木離又重新落入了他溫暖的懷抱,掙不開,索性就任由他抱著。
“丫頭,夫君行不行,你不是試過了。”君墨白低下頭,蹭著她的肩頭,呼著熱氣柔聲輕語。
木離閉了閉眼睛,不想跟他說話,她覺得此刻說多錯多。
殊不知,她垂眸羞澀的樣子,更惹人憐。
嬌滴滴的樣子,我見猶憐。
某人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了上來,連著身子也跟著僵硬起來,一雙有力的臂膀忽地抱緊了她,一個打橫,飛身而起。
“你,你瘋了,去哪兒?”木離嚇得低聲嚷了嚷。
某人溫柔地將唇在她額頭親了親,“丫頭,我想……”
被抱在懷的木離臉紅的如天邊晚霞,恨不能落下地來,踩他兩腳。
可惜,某人不給她機會,轉瞬的功夫,便進了崖底的小木屋。
簡陋的小木屋,不多會兒,便滿色生香,漣漪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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