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TM不帶眼嗎?”
潘大星被這位醉酒的男子撞倒在地,滿臉憤怒的爬了起來。
“啥?長、長官,俺有帶眼的,你看看!”醉酒男無辜的瞪大雙眼,“這就是眼,難道長官你沒有嗎?”
“噗”潘大星的兩位隊友忍不住笑噴出來。
“艸,你這是找死!”潘大星一把扯著醉酒男衣領,“你把我撞成重傷,說吧,想賠多少?”
“啥?重、重傷?”醉酒男一臉懵逼,“長、長官,你別欺負俺喝醉酒,俺可是帶了眼睛的。”
“臥槽,誰管你有沒有帶眼睛,你不賠錢,那就去火星義務勞動一輩子吧!”
“別別別!”醉酒男慌慌張張的搖頭,“俺不去義務勞動。”
“那你就賠錢私了!”潘大星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這樣不懂律法的平民,最容易欺負了,嚇一嚇就乖乖的賠錢,屢試不爽。
還有那些漂亮可愛的小妹妹,自己隻是摸一摸而已,又不是真的把她們上了,想告他強上罪,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研究一下那些律法,怎可能做到知法犯法?潘大星可是門清,怎規避過錯,那可是仔細研究過的。
對他潘大星這樣的律法流氓,你想和他講律法,他能懟得你懷疑人生。
“那個,長官,我,我沒錢啊!”醉酒男酒都被嚇醒了,一臉無辜的望著潘大星。
“沒錢?那隻能把你送去火星義務勞動了!”
“別別別!”醉酒男緊張的拉著潘大星衣袖,“長官,雖然我沒錢,可是,可是我有一樣傳家寶,這就交給你...”
“等等等等!”潘大星打斷了醉酒男的話,對著兩位同伴說:“你們先在這等一會,我們去那邊聊,放心,你們那一份,我不會少的。”
看著潘大星帶著醉酒男走入一處無人的小巷,兩個小兵一臉鄙視。
“tm的我們那一份不會少,不讓我們看到賠了什傳家寶,到時候不就是隨便給我們一百幾十塊錢補償嗎?”
“就是,這丫仗著懂大漢律法,沒少敲詐勒索,可惜都是別人‘心甘情願’賠償給他的,早知道我讀書的時候也認真一點。”
“後悔也沒辦法,誰知道律法還能反著用的呢?難怪別人都說,最賺錢、最舒服的事情,全部都寫在律法上,就看你會不會用而已!”
兩人痛心疾首,後悔當初孩童時,上學睡覺玩遊戲,打架鬥毆經常事。
卻不知,學好法,才能知法犯法!
時間過去了半小時,兩人等得一臉不耐煩。
“不會是那個醉鬼賠償的傳家寶太過珍貴,潘大星攜款潛逃了吧?”
“怎可能,他即使不分給我們,我們對他也無可奈何,那需要攜款潛逃?”
“……”
“遭了!走!”
發現事情不對勁,兩人瞬間衝了過去。
僻靜的小巷,幽暗的角落,“吱吱吱”的老鼠聲驚喜莫明,隻不過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蛇蟲鼠蟻們開始了瘋狂逃竄。
兩人剛進入小巷,直接就嚇得呆在原地。
隻見他們的潘大星隊長,四肢全斷,下身血肉模糊,連舌頭都被割了出來,滿嘴牙齒都被打爆,隻有兩隻布滿絕望的眼球滴溜溜亂轉。
看到衝進來的兩位同伴,潘大星絕望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激動,腰部用力一蹬,猶如一條將死的魚一樣,向上彈動了一下,以昭顯自己的存在。
這不是他的絕望掙紮,而是對生命的向往。
畢竟以大漢現在的醫療水平,雖然他五肢全斷,舌頭牙齒都沒了,可是送進醫院,還是可以重新痊愈的,隻是價錢...
想到自己這久敲詐勒索、貪汙受賄的錢都要全部拿去治療,甚至還要欠一大筆債,潘大星對那位裝作醉鬼的男子恨之入骨。
別讓我找到你,到時候百倍、千倍的奉還。
話說,這兩個家夥怎這慢啊?不知道再不救治,自己流血也能流死嗎?
真tm的,等這次過去,自己要換兩個隊友。
心咒罵不休的潘大星,忍不住張開疲憊的眼睛,結果卻發現,兩位行動緩慢的隊友,竟然轉身了!
臥槽,你們瞎的嗎?自己在這,這!
潘大星強忍著痛苦,用力的蹦躂了一下,彈起來的身體“嗒”的一聲砸在地上,發出了一絲細響。
“王哥,你說潘隊長去了哪?”
“我哪知道,可能又拉了一位漂亮小妹妹去角落仔細摸索了唄!”
“王哥,我記得潘隊長的老婆是你的表妹來著?”
“什潘隊長老婆,我表妹,你會不會說話?”王哥不滿的拍了隊友一下,“那明明是我老婆好不好?”
“對對對,那不是潘隊長老婆,是王哥老婆。話說,王哥,後麵是不是有什聲音?”
“哪有什聲音?你肯定聽錯了,可能是老鼠路過而已。”
“嘿嘿,王哥,今晚是不是請客?慶祝你升職了?”
“說什胡話?潘隊長都沒死呢,我怎可能升職,走,今晚我破費,請你去禦膳樓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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