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氣喘,順了好一會兒的氣才捋清舌頭:“是、是明玉師兄他、他跟何故師兄打起來了!”
北亦暖負手蹙眉沉聲問:“怎回事”
何故是瓏元派單(shan)一大長老的徒弟,也是親侄兒。
何故性子不怎討喜,嘴邊也不幹不淨的,但其餘弟子都不敢惹他,原因是單一大長老特護短,凡是跟何故對上的,無論事情原末那都是別人的錯,還會被他一通懲罰。
徐明玉要是真跟他打起來了,那還真是挺吃虧的。
北亦暖問了人在哪就趕了過去,徐明玉怎說都是默山峰的人,別人欺負不得。
而此時的演武場已經被眾弟子包圍的三層外三層,中間是高高在上的單一長老和抱著一隻手臂趾高氣昂的何故,徐明玉則被威壓按趴在地,盡顯狼狽。
他咬破了嘴唇,一嘴的血滴落在地,他強撐著脊背和膝蓋,就是不肯跪下。
單一俯視著徐明玉,語氣森嚴:“明玉你在門派橫行霸道也就罷了,但你這次實在太過了,何故怎說也是你師兄,你竟如此狠毒對他下死手,你斷他一臂,那你便還回來吧!”
單一正要出手,被一道軟綿清雅的嗓音喊止。
“慢著”
北亦暖款款而入,穿過層層弟子來到徐明玉的身邊,手一揮就把單一壓在徐明玉身上的威壓給解了。
眼見北亦暖來了,單一長老也不好過度發難,隻是看著北亦暖和徐明玉的眼神怎看都怎不喜。
他冷凝著表情對北亦暖道:“北寒真君來了啊,正好教教明玉這孩子,這幾年他是越發囂張,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了,連我都敢出言不遜”
徐明玉冷著表情站起來一言不發,但握緊的拳頭讓北亦暖知道他不服的很,要是單一再說出些什他不愛聽的,估計連個長老他都敢打。
“還有他性子頑劣,出手招招致命,若不是我趕到,他怕是要打死他師兄了”
單一冷一聲,高挑著眉:“他連師兄都敢下死手,下次是不是就要向師尊,向北寒真君你出手了呢!”
“胡說八道!”徐明玉氣衝衝的上前兩步:“何故惹我在先,也是先對我出言不遜,他那些話足以我廢了他,扯什我師尊!”
北亦暖抬手,兩個弟子立即上前攔住了徐明玉,拉扯著他往後退。
單一長老:“還想廢我徒兒?北寒真君你可聽見了?我沒出手教訓他,已經是看在掌門的麵子上了”
單一眼神陰狠,說話不依不饒,今天說什他都要幫何故討回場子來:“他斷我徒兒一隻手,我也不做什,隻要他能接我一掌,今天就放過他”
“師尊,不能放過徐明玉,他打斷了我一隻手,我要打斷他兩隻手賠我,一掌怎夠!”何故從單一身後出來,不敢看北亦暖,卻敢放狠話。
要換了平常時他肯定是不敢的,但誰叫他今天有理,他師尊也還在呢。
北亦暖冷眼一瞥何故,後者一縮脖子不敢再出聲,害怕的躲在了單一的背後。
單一出聲警告北亦暖:“北寒真君這是幹什,我徒兒可是受害者,還是你想包庇徐明玉?”
北亦暖語氣輕緩卻字字著重,把眾人忽略的事拎了出來:“何故為什跟明玉打起來?這事情總要有個起因吧”
北亦暖抬手止住想出聲的單一:“單一長老也莫急,本君向來是個公私分明、隻幫理不幫親的人,如果真是明玉的錯,那我自然不會再插手這事,人,你也隨便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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