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嘶……” 唇瓣本就很薄弱,在這人生澀的撕扯下,還有摩挲地生疼。 “……知道錯了?”亭甫聽見一安的聲音,睜開眼睛,滿眼心疼地問道。 “什嘛。”一安實在是不知道亭甫是怎了。 “結印。”亭甫放開了一安,伸手摸著一安的唇瓣說道。 一安硬生生地愣著原地,明明是剛剛她用來撩撥他的話,竟然被亭甫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