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修改)
有了陳實庵的以身作則,張仲夏也反映了過來,躬身作揖道:“身為京都學院的學子,我都隻知以實庵先生的話來約束自己,做不到如先生一般,將此事宣揚,讓更多人知曉。
說來實在慚愧,先生當受我一禮。”
江離更不會在意什身份了,畢竟他的思想根本有別這一界,他學著張仲夏的模樣,也躬身作揖,輕聲道:“老爹當年也聽過先生們一並編撰的評書,他很開心,說至少大慶之中,不全都是軟蛋,哪怕不能並肩作戰,但能做到如此,也已然足夠了不起了。”
“了不起的是你們。”
說書先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說書人說的故事,未必比的上本人更加傳奇。
平平淡淡的故事,不會有人喜歡。
如果沒有你們,說書人隻能回望過去,不也多有無奈。
萬幸我大慶,二十年前有江心剛,二十年後不僅有江心剛,還多了一個江離!多了張仲夏,多了實庵先生。
你們放心”
“江離,你不要太過囂張了。”
劉豐載隻能恨恨發話:“無論你如何伶牙俐齒,你敢當眾對我動手,就已經犯了大錯。
我乃是京都學院的錄取學子,京都學院學子,雖無實權,卻已然入了檔案,有就九品官身。
刑尚且不上大夫,何況乎你乃一介布衣。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告訴家叔,參你東島一本。”
這就是天下第一學院的牌麵。
隻要入學,就已經是預備官員,一旦各地出現了空缺,最先最好的職位,肯定是從京都學院的普通完學生中挑選的。
而後才會將目光放眼各地學院,經過嚴密的考核,賜予官身。
至於優秀完學生,那肯定都在八股考試之中名列前茅,進士及第的官身,可遠不止九品。
而如無必要,官員是不會從學院學生之外的人挑選的,吏永遠變不成官。
這就是士之階級,刑不上大夫,就是因為刑部麵的,也都是士大夫。
對劉豐載的威脅,江離倒是不在意,揮手道:“有本事你就去告唄,我倒是沒官身,我老爹也沒有。
你看看能不能參倒我爹就是了。”
劉豐載麵色陰沉了下來。
禮部侍郎,肯定是遠勝東寧王治下的一個小島的。
但這是兩個體係,東寧王畢竟是有一定的自治之權,別說禮部侍郎,便是禮部尚書,也不可能直接插手東寧王自家之事。
所以,他禮部侍郎之侄的身份,對江離還真沒什作用。
頂多,就是被警告兩句。
眾所周知,警告是沒有實際意義的。
但不能沒有。
從江離的刀鋒之下,將臉小心翼翼的抽出,劉豐載頂著兩瓣紅臉,負手說道:“是非自有公論,江離,你就等著日後被問責吧!”
真是嘴硬啊。
江離嘖了一聲,而後悠悠然說道:“那什,提醒一下你。
我這次來京都,除了來打打你這種蒼蠅的臭嘴,最重要的是,我也要入學京都學院了。
到時候,我也有官身,這也就不是什大事。
對了,你方才不是還要教訓這位張兄嗎?
你能教訓同學我就不能教訓你?
這不正是同學之間的友愛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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