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吧,你若是這樣做我也無妨。”
她不悅道,甩手就離開了赫煜寧的房間。
這臭男人,竟然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好了地方?他當自己是什人啊?若是這樣隨隨便便之人,昨日自己怎還會……
越想著,林拾一越發的覺得委屈。
“當真是我錯付了心思便算了!王公貴族,最是不可相信!”
路過了亭子,她惱怒地低聲喝道,跺了跺腳,一拳頭打在了亭子的欄杆上。
錦葵不知林拾一受了什氣,忽而變成這樣,倒是嚇了一大跳。
“小姐怎了?當心受傷了!”她輕聲說道,有些惶惶。
方才在門外守著,並未聽得麵傳來什聲音,倒是林拾一走出來的時候,大步流星,臉臭的有些煞人。
林拾一鬆開了拳頭,甩甩手,節骨有些發紅,她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看了看那個門,當真是已經關上了。
看起來赫煜寧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也不覺得自己這樣誤會自己有什過錯!
如此想來,林拾一惱意更甚,擺了擺手,便誰也不理睬,便自顧自地離開了了。
等二人走遠了,一直站在假山後頭的赫梧琛同薛家姐弟才從當中走來。
“阿姐好大的脾氣啊,當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
薛星柔捏了一把汗,三個人本在花園聊天,遠遠的就看到林拾一從赫煜寧的房間回來。
最近聽聞王府之中的侍女說過,林拾一同赫煜寧的關係而今非同一般,本想看著好事,卻沒想到就看到這樣一幕。
“當真是氣急了,也不知怎了。”
赫梧琛眉頭緊蹙,“是不是和寧叔吵架了?”
可是赫煜寧向來是不同別人吵架的,如此想來,到底還是林拾一一個人生悶氣。
心頭雖然是想著如此,可赫梧琛的眼光卻落在了林拾一身後的錦葵身上。
那侍女看起來畏畏縮縮,膽小如鼠的模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偽裝而成。
三個人不明就,自然是肆意猜測了一會兒,薛星瀾撓撓頭,頗為奇怪地看著赫煜寧的房間,那門已經關上,也不知赫煜寧是否也在因此而惱怒。
“若不然去問問大哥哥吧。”
赫梧琛扶額,想來保不準是二人鬧脾氣,要是這樣貿然去過問,隻怕是要引火燒身。
可薛星柔的心中擔憂不已,從未見林拾一生這樣大的氣,方才嘀嘀咕咕的什“王公貴族不可信”,更是讓她心中一動。
瞥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同薛星瀾說話的赫梧琛。
那帕子已經送出去了,赫梧琛也欣然接受,隻是之後,二人的關係好像還是一如既往,並未因為此事而有所進展。
說起來倒也是,赫梧琛可是平王世子,縱然如此去,卻也是皇宮貴族身份,如何能夠和自己這樣的平民相提並論呢?
……
林拾一回到房間,靜坐了許久,卻越想越發的惱怒。
“為何他偏偏就要覺得我一直就想著離開,若不是我今日聽到那道士這樣說,怕連累她,怎會萌生這樣的想法?”林拾一惱怒地說道。
話一出口,卻見身側正站著有些手足無措的錦葵。
錦葵並不想對林拾一和赫煜寧的任何事情出謀劃策或多說什,畢竟於心中,赫煜寧到底還是丞相府的大仇人。
“小姐當真是喜歡襄王。”她忽然想到紫蘇那時候過問自己的事情,頗為不安。
不知紫蘇說這句話是為了什,但是總不會要做出什事情來。
林拾一抬眼,看著錦葵,沉吟片刻,氣消了一半。
“到也說不清楚,隻是相處這久了,他當真也是極好的。”
“旁人都說襄王是狠辣之人,唯有小姐說他是好的,想來便是喜歡了。”錦葵無奈道,對於此事,倒也不愚鈍。
林拾一一驚,竟沒想到錦葵會說如此。
可她也從未見過赫煜寧對自己狠辣的時候,許是傳言有假的吧。
見林拾一不說話了,錦葵想著她還在生氣,可是聽得林拾一說起離開王府的話,卻還是緩緩開口,“小姐,如今離開外麵卻也危險,還是小心為妙。”
雖然不願在襄王府中,可為了林拾一的安全考慮,到底還是這安全一些。
林拾一見錦葵麵色有些尷尬,也略微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別過頭去思索旁的事情了。
等到日暮時分,才看青羨和寒禹正從外頭走來。
“林姑娘,正在休息呢?”寒禹是個慣會來事兒的,見林拾一坐在庭院之中發呆,便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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