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溫雅就準備了幾道簡單的小菜,端上了餐桌,之所以說簡單,是因為的確真的很簡單,有幾道菜是現成的菜,炒的菜僅僅隻有兩個不說,其中有一道還是油炸花生米!
蕭升榮自己拿了一瓶酒,和陳堅坐在了餐桌旁。
溫雅也坐了下來,蕭升榮卻是在這個時候對溫雅說道:“去休息吧,一些事,還不是你能聽的。”
蕭升榮會當著陳堅的麵,對溫雅直接說出這話,一點都不拐彎抹角,說明陳堅這次的事情,顯然已經出了溫雅能夠想象的範圍。
溫雅也沒什廢話,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卻是對陳堅說道:“別讓老爺子喝太多。”
“我會的。”陳堅說著話,伸出手去,拿過了蕭升榮手的酒瓶,在分酒器倒上了白酒,而後給蕭升榮麵前的酒盅添酒。
看到陳堅的舉動,溫雅放心的對陳堅點了點頭,離開了餐廳,回樓上房間休息去了。
“你說,我聽,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告訴我。”溫雅走了之後,蕭升榮看著陳堅,一臉嚴肅的神色說道:“不許有任何的添油加醋,更不許對我撒謊!”
“老爺子,我怎會對你撒謊?”陳堅笑了一下,開始對蕭升榮詳細的講述整件事情。
蕭升榮在聽的時候,不時端起自己麵前的酒盅,吱溜一口喝幹,而後示意陳堅給他倒上酒。
一老一小兩人,就這一個說,一個一邊聽一邊喝酒,足足半個多小時之後,陳堅才把整件事詳詳細細,原原本本,毫無任何添油加醋的告訴了蕭升榮。
蕭升榮聽完之後,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是說,董元化的父親,在警方的案件檔案,已經死了?”
“沒錯。”陳堅點了點頭,說道:“那份檔案是黃海權幫我調查的,肯定不會有錯的。”
蕭升榮點了點頭,說道:“陳年舊案,當年又是當年啊”
聽到蕭升榮的感歎,陳堅問道:“老爺子,你是不是知道我來燕京要做什了?”
“我雖然老了,可還沒老糊塗!”蕭升榮瞪眼說道:“當年我不在燕京,隻是聽聞了你陳家的事情,不知道具體什情況,但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再來燕京,想要做什,還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陳堅笑了笑,沒有再說什,岔開了這個話題,說道:“老爺子,你剛才說我這次把天捅了個窟窿,可你現在還讓我呆在你家,你這可是把蕭家跟我綁在一起了!”
到了這個時候,陳堅和蕭升榮說話,完全不需要拐彎抹角了,因為蕭升榮留陳堅在他家,就是把蕭家跟陳堅綁在了一起。
“你知道就好。”蕭升榮沉聲說道:“你小子一次又一次的給我驚喜,這一次,你也得給我驚喜才行!”
“我倒是想呢。”陳堅笑著說道:“可惜的是,我到現在也沒摸到邊呢!”
“這件事說難不難,說不難也比登天難。”蕭升榮沉默了好一會,說道:“現在先不要想太多,我問你一句,你對你所佩戴的勳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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