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台風季,剛剛還明媚的天空一下子被烏雲籠罩,有要下暴雨的跡象。
安室透從零組的基地出來,看了看天色,坐進了自己的馬自達。
快要下暴雨了,如果雨太大的話開會會影響視線,最好早點回家。
白色的馬自達行駛在馬路上,安室透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但對方看上去好像還跟以往沒什區別。
安室透唇角揚起笑意,將車停在路邊。他搖下車窗,對站在路邊抽煙的男人說道:
“毛利老師好久不見啊,快要下大雨了,要我送你回家嗎?”
毛利小五郎抬起頭,將香煙放進一旁路邊的滅煙器按滅,“原來是你啊,確實好久沒看到你了,還在打工嗎?”
看到安室透,他心情還算不錯。
至少安室透看著就比麵那個愛出風頭的小鬼要舒服。
“沒有打工了,最近都在忙事務所的委托。”安室透不趕時間,也挺有心情跟毛利小五郎閑聊的。
他一手搭在窗邊,餘光中看到了後方店鋪頭發長角的少女,和的那位年輕偵探。
“咦,那是工藤新一吧,發生案子了嗎?”安室透好奇地問道。
自從工藤新一恢複身份之後,就過回了之前上學的日子,隻是偵探的的宿命讓經常會遇到一些案子,這些案子並不像以前那樣頻繁,而是隔上一段時間才會發生一次。
他經常的推理讓他又成了報紙頭版頭條的常客。
相反,工藤新一出現之後,沉睡的小五郎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少有遇到案子,也少登上報紙。
對此,毛利小五郎對那個拱了他家小白菜的家夥愈發不爽。
“是啊,麵有個家夥持槍自殺了,那小鬼在找死者自殺的證據呢。”毛利小五郎下巴抬起,指向路邊的店。
“自殺?”
“是啊,我說是自殺他們還不信。”毛利小五郎無奈地慫了下肩膀。
看著麵麵忙碌的警察和沉思中的柯南,安室透來了興致。
“我去看看。”說著,他下車走進店。
因為他也是警方的老熟人了,目慕警官倒也沒說什。
“我聽毛利先生說發生了案子,現在情況怎樣?”
“那家夥的嘴巴也真是的,案發現場隨便進也就罷了,現在這度往外說......”目暮警官吐槽了一句,惹得安室透尷尬撓頭。
“死者就在那,你自己看吧。”
安室透看向看向那邊的死者,死者低著頭靠在牆邊,心髒的位置一片鮮紅,垂下來的手還握著搶。
很明顯,致命傷就是心髒。
看著死者的這個姿勢,安室透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景光,當年他死的時候,也是這個姿勢。
他神色不由得嚴肅了下來,帶上手套仔細檢查死者的情況。
看著看著,他莫名地靜止了下來,額前長長的劉海垂下,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他的表情。
一旁的工藤新一覺得安室透的狀態有點奇怪,擔心地問道:“安室先生,怎了?”
“沒什,我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安室透站起身來,將沾上血跡的手套放進兜,沉默地走出這個店鋪。
見安室透出來,倚靠這路邊欄杆百無聊賴的毛利小五郎問道:
“怎樣,是自殺吧?”
“是自殺。”
安室透應了一句,隻是語氣沉重異常,也看不清眼中的情緒。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你沒事吧?”
“沒事,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管毛利小五郎的反應,他直接發動汽車離開這。
沒開多遠,空中暴雨驟降,豆大的雨滴擊打在擋風玻璃上,遮擋住了前方的視線。
安室透將車停在路邊,看著雨幕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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