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沉思了一會,開口問王章道:
“這次大澤運來的糧食是用來賑災的,陛下可曾交付於民,兵災戰禍,百姓疾苦,為何我並沒有見到陛下有所行動呢?”
王章有些慚愧,停了半晌才回答道:
“朕有賑災的意願。隻是沒有得力的人員,朕就怕災沒救成,反而枉死了無辜官員!”
雲憶奇道:
“陛下,此是何意,為何會有這般曲折?”
王章長歎一聲,隨後說道:
“大將軍有所不知,這批糧食就是巨大的財富,在這種巨財的誘惑之下,恐怕有人會鋌而走險,貪汙販賣,各種辦法攫取其中的財富。”
雲憶一愣,這事情聽起來匪夷所思,卻又理所當然。
“陛下,那這批糧食現在何處?”
雲憶平靜的問道。
“在朝堂上各方爭奪,如今這批糧食由丞相保管。”
王章又將朝堂上的事情講了一遍。
“哦,陛下,等上幾天你可說我到了青羅,需要檢查糧食發放情況,自然可以將您的顧慮除掉!”
雲憶笑了起來,接著說道。
“貓兒總是要偷腥的,丞相也不會例外!”
王章猛然睜大了眼睛,不能相信的問道:
“大將軍是說堂叔會監守自盜?”
雲憶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不是他要監守自盜,而是他認為這已經是他的東西,不會有絲毫顧慮,到時候我自然拿他,不用陛下擔心。”
王章恍然大悟的說道:
“原來大將軍早就知道丞相有這問題,在這等著朕呢,大將軍手段高明,實在讓人佩服!”
雲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
等到王章離去,四源道人從後艙走了出來,來到雲憶旁邊坐下,笑著問道:
“你就那肯定這神器本體會顯化於世?
萬一它深藏在地下,那又當如何?”
雲憶聽的一驚,疑惑的問道:
“那頭兩件神器不是都顯化於世了嗎,難道還真的有隱藏起來的不成?”
四源道人搖搖頭說道:
“未可知也,天地之大,神物自諱,或許你想的沒錯,找找還是對的,如果實在尋找不到,那也不必著急,可能是機緣未到。”
雲憶有些黯然,如果他都機緣不到,那誰的機緣能到?
西北二王在回師青羅以後,迅速的補充了給養,並且何兵一處,從陽山小路進入亞利辛皇朝,讓天下再次震動。
亞利辛皇朝雖然也有些動蕩,可是軍力還是能夠協調行動的。
亞利辛皇帝凱撒大帝七世親自前往清除這夥馬賊,四處征調了五十萬大軍,要與西北二王決戰一場。
誰知道事情走出現了轉折,西北二王隻是在亞利辛虛晃了一槍,轉頭向南,從亞利辛南部直接殺入了景治皇朝西部,這讓人實在料想不到,亞利辛皇帝德一記重拳打到了空處,讓他難受不已。
景治皇朝上下大嘩,他們怎也沒想到西北二賊還會來到景治來,而且是從他們防守力量薄弱的西北荒灘。
等到西北馬軍一路上行,景治皇朝君臣才慌了手腳,西北荒灘根本奈何不了西北馬軍,隻是幾天時間,幾十萬馬軍就衝過了荒灘,進入到景治的富饒地帶,開始了燒殺搶掠。
景治皇朝的軍力和西北二賊根本沒有可比性,他們據城防守還行,與馬軍野戰,無異於自尋死路。
景治皇朝連戰連敗,無奈之下,景治皇帝天騰無咎開始向四方求援,大澤皇朝自然是首選求救皇朝。
大澤皇帝薛永力有些納悶,他的女婿雲七不是追剿西北二賊去了嗎,怎在青羅按兵不動了呢,莫非有什變故不成?
不過他還是對雲憶是深信不疑的,雲憶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自己還是不要幹涉的好。
雲憶自然對這些事情不太關心,他一心隻是琢磨青羅皇朝的鎮國神器到底在哪,為什一點線索都沒有呢?
十天以後,一艘大澤皇朝的大船又來到了青羅都城青玉城。
早有大澤使團的人前去麵見青羅皇帝陛下,言明大將軍雲七前來青羅皇朝視察賑災事宜。
青羅皇朝上下震動,在雲七到來之時,皇帝王章率領百官親自前來都城船塢相迎。
如今全大陸誰還不知道無敵大將軍雲七的威名,西北二王走到哪,雲七的威名就傳播到了哪!
雲憶很是客氣的和青羅皇朝上下相見,言談甚歡。
等到雲憶隨同各方主事來到館驛住下,青羅皇帝王章命令戶部主官專門負責接待雲憶,其他人等各自回府。
戶部主官名叫王文,是丞相王書的內侄,算得上是丞相一黨的骨幹,看起來文質彬彬,很有一股書生意氣。
雲憶在館驛大堂接見了王文,言語之間表示,後期大澤皇朝還會有五十萬斤糧食支援青羅,這是友邦之間的互助。
王文聞聽此言大喜過望,連聲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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